工部尚书和御史中丞听着,停止了争吵,一左一右站在礼部尚书的身边,很是不解问。
“你先前不是听着女土匪来礼部,就要晕的吗?现在多好,我们帮你把女土匪调走啊。”
“是啊,杨尚书,你应当感谢我们,怎么还阻止呢。”
“哼。”
礼部尚书却是哼了一声,“那你们先前还对女土匪骂骂咧咧的呢,这会儿怎么抢着要她了?”
“这个......”
瞧他们说不出话来,还很是得意,真是难得呢,还能在这两人的面前占据上风。
当即更是得瑟了,“两位大人就不要想得太美了,想争我们礼部的侍郎啊,不可能!”
说着,就看向陛下行礼道,“陛下啊,矜侍郎可是说了,愿意留在咱们礼部的,陛下可不能把她调走啊。”
“陛下,那这治水......”
工部尚书听着,忙看向陛下急着说,“现在雍州以南都下了雨,过不了多久,各道湖水都会上涨,咱们得先治水啊。
矜侍郎的图纸,微臣看了,可以去雍州实地考察,若是能行,得抓紧实施了。”
御史中丞听着,张嘴想争取的,可刚刚听这女土匪说着水利之事,似乎很是精通。
那确实还是先治水重要,反正女土匪就在朝堂,什么时候争取她来御史台都不晚。
“矜侍郎,你的想法呢?”
冀闲冥听着工部尚书的极力争取,看向一直很安静的矜桑鹿,询问她的意思。
“你可愿意跟着工部尚书去雍州治水?”
矜桑鹿听着,就瞧着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都眼巴巴看过来,尤其是工部尚书那炽热的目光,不禁失笑。
却还是摇摇头,“陛下,治水一直都是工部和大司农负责的,他们有很丰富的经验。
微臣虽画了图纸,也只是纸上谈兵,论切实可行,还需要实干的几位大人们。”
话落,见工部尚书想说话,就看向他说,“多谢大人的赏识,比起下官,有一个人更合适去雍州治水。”
“谁?”
工部尚书一愣,很是诧异,朝堂上还有会治水的官员?在工部,还是大司农的漕户?
“是贺府的二老爷,现任鸿胪寺的少卿。”
矜桑鹿说着,见他们惊愕地看着自己,只是接着说,“贺少卿之前就是雍州的漕运使,对雍州的河道水流很是清楚。”
“先前微臣去雍州的时候,途经澜河以西,有一个水渠,挖得很是巧妙。”
“打听后知晓是贺少卿亲自监督挖的,也正是这条水渠,澜河西边的镇子水患是最为轻的。”
“贺少卿回京担任了鸿胪寺少卿,可也负责水路运送的食物丝绸这些,对东淮国的河道,也是很熟悉。”
话落,还提了几句,”上回微臣去工部的时候,就听人说起雍州的水患,那人正是贺少卿的长子,工部的郎中。”
“我查阅澜河的历来记录,还有一些图纸,就是贺郎中所画。”
“水路分支都很是清晰,我也正是看了这些图纸,才有的想法。”
“那想必,贺少卿和贺郎中平日里,对水利也有研究。”
殿内的几位大人都沉默了,工部尚书还怔了一会儿,贺少卿先前就是治水有功才回的京城为官。
他的长子也确有治水才干,先前各地的堤防,他都有参与。
只是,他们是贺家的人啊,仗着有永安长公主府撑腰,多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