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闲冥忽地想到摔下去的一声脆响,那是她腰闪着的声音?
“啊呦,我的腰啊,好疼。”
“......”
“陛下,是真的疼,微臣起不来了。”
“......”
喊疼?
贴在门上的凌相爷耳尖听到了,女土匪喊疼,不是陛下,那是换了姿势?他们陛下在上面啦?
当即还在脑海里想着春宫图,找寻哪一张图,是符合陛下和女土匪现在的姿势。
没什么声响,却会疼。
难道是那幅图?
“你,你......”
吴公公也是忧心陛下,跟着凌相爷贴在门上听,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也是,御书房还能不隔音?
却听着凌相爷嘴里叨叨着,不禁老脸一红。
这个凌相爷,真是老不要脸!
不过,陛下和矜侍郎真在做那等事情?那他得进去吧?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崔,崔首辅。”
吴公公正要推门进去挽救他们陛下的清白,就听着崔首辅的声音响起,转头看去,见崔首辅怪异地看着他们。
才意识到他是趴在门上了,忙站好,还拉了拉正听得带劲的凌相爷。
“崔首辅啊,你来了啊。”
“你打什么坏主意呢?”
崔首辅瞧着凌相爷不正经的样子,皱眉狐疑地看着他,瞥了一眼御书房紧闭的门,诧异地问。
“陛下呢?陛下召我们进宫,陛下没在御书房?”
“陛下休息呢,咱们为人臣子就先等等。”
凌相爷知晓崔首辅的性子,免得他进去坏事,说着还走过去,不等他说话,就拉着他走了。
“走走走,咱们赏花去,前面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可好了。”
崔首辅被拉得触不及防,不敢相信这老不要脸的,都对他动手了,没反应过来,就被凌相爷连拉带拖着去御花园。
独留吴公公一个人守在门外,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屋内,矜桑鹿扶着腰还在喊疼,动作太猛了,一个不注意就闪着腰了。
“朕先扶着你起来,让太医来瞧瞧。”
“别!”
矜桑鹿听着,就捂着脸说,“多丢人啊,本寨主的凶残之名,可就要损了。”
“怕丢人,倒是不怕朕。”
冀闲冥这会儿完全清醒了,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这一回朕见你伤到腰,不同你计较,再有下回,朕就罚你吃一年的素。”
“陛下,微臣都这样了,您还忍心罚微臣吃素?”
听着委屈巴巴的,这是真伤得很严重。
冀闲冥便也不顾及其他,伸手抱着她的后背,扶着她起来,要唤吴公公去叫太医,就听着矜桑鹿着急地说。
“别,真的好丢人。”
“腰,不要了?”
“要是要的,可脸也要。”
矜桑鹿被陛下扶着,很是认真道,“陛下,您可是说过的,您的朝堂离不开微臣,那微臣若是丢脸了,会想挖洞藏起来的。
陛下,您是想微臣在金銮殿上,还是在地洞里?”
“......”
冀闲冥静默,就听着矜桑鹿又扯着他的衣袖羞答答道,“不用太医,陛下您给微臣揉揉腰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