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周琰还很是惊讶,他还没有听说过呢,见祖父的面色不自然,还在咳嗽,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真的啊。
“可不得是真的!”
“凌相爷。”
忽地凌相爷笑眯眯过来,见他们行礼,大手一挥,示意他们都起来,还走到武阳侯的边上,揽着他的肩膀说。
“想当年,老夫还在学院,你祖父也初入军营,便有一句话,就是东淮两朵花,一朵文有凌,一朵武有周。”
“咳咳咳--”
武阳侯听着老脸更是红了,见凌相爷还要说话,他可听不下去了,忙阻止。
“老夫都一把年纪了,什么花啊花的,当不得。”
“侯爷,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呢,当年的风华,得让年轻人知晓啊。”
凌相爷笑眯眯的,还掏出了小铜镜,瞄了瞄自己的脸,很是满意。
今天的他,又美了几分。
得归功给女土匪,想着他们是亲家,心情都是美美的。
矜桑鹿是被凌相爷随手一掏的小铜镜惊到了,她一个女子都没有随身带上铜镜的习惯。
呀,有点惭愧呢。
武阳侯也是嘴角抽了抽,见还在照镜子的凌相爷,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
就见崔首辅走来,一副没眼看的样子,拉着凌相爷就朝着前面走,“陛下要来了,都准备准备。”
“老夫也先去,阿琰,你陪着矜丫头。”
武阳侯说着,跟上崔首辅他们,陛下来之前,狩猎场的防卫不能出纰漏。
关乎天子的安危,他得再去亲自看看。
周琰便想带着矜桑鹿转转狩猎场,就瞧着一旁忍俊不禁的崔池砚,笑着抱拳见礼,瞧他身着官袍,便问。
“崔大公子不打算上场?你的弓箭之术,便是我都要甘拜下风。”
“世子赞誉了,我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能和世子相比。”
崔池砚还在想着凌相爷照镜子的画面,温润的面上都浮现着笑容,还看向矜桑鹿。
瞧她身着骑装,手握弓箭,就问,“矜侍郎这是要上场,比试箭术?”
见崔池砚看过来,矜桑鹿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弓,笑盈盈道。
“什么比试,我是来夺冠的。”
“.....”
这话听着,周琰和崔池砚都先是愣住,随后两人都笑了起来,崔池砚含笑赔罪。
“是我失言了,那便提前预祝矜侍郎夺冠。”
“客气客气。”
矜桑鹿大方一笑,朝着周围看了看,朝堂的官员差不多都要到了,只是有点怪异。
“我听说军中演练,官员可以携带女眷来观看,奇怪,我怎么没看到其他女子?”
“狩猎场有四个门,这里是主门,女子不会从这里进来。”
周琰知晓矜桑鹿第一次来狩猎场,就多解释了一句,“不过进去了,席位都是按照一家一家来的。”
话落,还笑着说,“今天我母亲和妹妹也在,待会儿介绍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