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去她府上做客,都没见她梳妆打扮。
老顺德侯多大的面子啊。
不过别说,女土匪打扮一下,还真有姑娘家的样子。
“等等。”
矜桑鹿见凌相爷朝着自己靠近,要细细打量她的美,忙开口,还往后退了退。
“千万别碰我,有毒。”
“啊?”
凌相爷的脚步瞬间停住,惊讶地看着矜桑鹿,有毒,毒什么?哪里有毒?
“我,全身上下,都是毒。”
“......”
刚刚才靠近过来的崔池砚,闻言下意识默默往后退了退,瞧着躲着远远的凌相爷,忽地又忍俊不禁。
望着那边被大理寺缠着的顺德侯府众人,就用衣袖遮住口鼻,看向矜桑鹿压低声音问。
“你,如此打扮,是为了给老顺德侯下毒?”
“嗯,他让那么多学子中毒,现在都不知道生死,不得让他也尝尝中毒的感觉。”
矜桑鹿哼了一声,“他还想下毒害我呢,那我不得把他毒趴在脚下。”
听着如此凶凶的话,崔池砚却是走近了两步,瞧了瞧矜桑鹿,见她的脸色似乎有一点苍白,忙问。
“那你呢?有被他的毒伤到?我怎么瞧你的面色不好。”
“哦,这个啊。”
矜桑鹿摸了摸脸,看向崔池砚还很是得意道:“我想到老侯爷趴在脚下的感觉,甚为舒爽,一路哈哈笑着过来的,不小心笑累了而已。”
“......”
崔池砚哑然失笑,见她没事就好,只是这样同她说话,有些话不好问。
便伸手要解开自己的披风,却是瞧她姑娘家的打扮,就看向躲远的凌相爷,轻笑说。
相爷,您的披风。
凌相爷还愣了一下,也明白崔池砚的意思,解开自己的披风,伸长手将披风递给他。
见矜桑鹿也没有犹豫就穿上了,还将帽子戴着好好的,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披风中。
这才放心地靠近,忙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师兄到了京城?不是说夜里才能到?他怎么又去大理寺状告了?”
听着一连串的问题,矜桑鹿没有先回答,见顺德侯府被大理寺缠身,就带着他们的人先出去。
等到了外面才只说了一句:“去了大理寺,你们去问问杨老爷子,什么都明白了,我想,这会儿崔首辅他们都在大理寺。”
闻言,凌相爷拔腿就上自己的马车,朝着大理寺赶。
见状,崔池砚又失笑,不过他也要去大理寺,见矜桑鹿要离开,就问。
“你去哪儿?大理寺?”
“不,我进宫见见陛下。”
“不行!”
崔池砚一听,下意识就抓着了矜桑鹿的手腕,忙拦着说:“你身上有毒,不如先回去梳洗,再去?”
万一毒到陛下了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毒早散开了。”
矜桑鹿轻笑,见崔池砚的手还抓着她,便抬了抬手臂,瞧他赔罪放手,就说。
“安心,我怎么会毒陛下。”
说着,就系紧披风,翻身上马,朝着皇宫赶。
难得跟姑娘家一样,好好梳妆打扮,不得让陛下瞧瞧他的矜姑娘啊。
老顺德侯都说她漂亮,能迷惑年轻公子,那陛下也是年轻公子啊。
没错,她进宫是要去色诱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