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家,哪个矜家?女土匪的矜?
有些人听着,很是不解,朝着重臣们看去,见他们似乎了然于心,却听着一人小声提醒了两个字,战神。
答案瞬间呼之欲出,却是不敢相信,和皇家丑闻有关的那个矜家?
杨老爷子怎么忽然提起矜家了?这和皇家秘闻有关,早成了不能宣之于口的字,这可是禁忌。
一国之君和臣妇勾结,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谁敢提出来?
却是忽地有人惊愕地看向一言不发的女土匪,她也姓矜啊。
不,不可能吧,矜家是做了可耻的事情,不至于沦为草寇吧?
好歹曾经也是将门世家,真论起来,在场的将门,谁也比不上矜家的尊贵。
将门中人,谁不厌恨匪,怎么会有将门,甘愿沦落为匪,败坏将门血脉?
这是老祖宗知道了,都要气得从地底下出来,骂一句不肖子孙吧。
勋贵世家,谁人没有傲骨?宁死都不低贱!
而且不是说明月寨早就成立了,也有几十年了吧,没道理和将门矜家扯上关系啊。
一个是凶神恶煞的土匪,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将门,怎么也不会是一家吧?
杨老爷子是瞧着他们都想起来矜家,神色却是复杂,已经有四十年没人知道矜家,可提起战神,却无人不晓得矜家。
矜家,已经成了如此矛盾的存在,不,是可以知晓存在的,却不该存在的。
“四十年前,先皇带兵亲征,矜将军为主帅,那会儿的顺德侯府世子,也便是如今的老顺德侯,就提出了一种药。
可以让将士们变得更为强壮,甚至是身体都无坚不摧。这药听着诱惑很大,当时有几家将门心动,却因矜将军拒绝将士们服用,这药便没有在将门推行。”
话落,就看向似乎在回忆的老将军,问:“老夫想,这件事情,还是有将军记得的。”
“是,确有此事。”
说话的是孙老将军,他站出来,还瞧了一眼矜桑鹿,才点头说:“这药刚提出来的时候,便是老夫都很心动。可矜将军说,为将士,怎么可依赖药物才变强大?
何况这种药,还未施行过,万一有差错,丢的不仅有将士的性命,还有疆土。”
另一位老将军也回忆说:“是,老夫也是不赞同,我们当将士,凭的就是自己的力量,哪里需要这种药,把自己弄得无坚不摧?
而且,若是人人都服用,将士们岂不是无须习武,百姓是不是也可以上战场,那还不得乱成一套?”
杨老爷子听着他们的话,见其他人也明白了,接着说:“没错,顺德侯府推行的药,也因此没有取用。可顺德侯府,却是一直没有放弃,至今都在研究。”
“这些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们为了验证他们的药,不惜引发疫病,如此丧心病狂,顺德侯府却有圣医之名?老夫如何还不状告他们?”
“战功赫赫之人,都可以被逼得走投无路,那么罪无可恕之人,又怎么能高枕无忧?受人敬重?”
“我杨家,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