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来了!
凌相爷他们还按捺不住好奇,都伸长脖子朝着外面看去,不知道女土匪的兄长是个什么样子。
美色肯定不用说,怎么说都有玉面将军之名。
他们好奇的是,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能生擒了东塔二王子,也该是气宇轩昂,杀伐果决的凶狠将军。
可挨着女土匪走来的年轻男子,一袭雪白铠甲,身姿修长隽秀,美玉无瑕的脸上展现着温和的笑容,看着竟是文质彬彬的。
众人揉了揉眼睛,不太敢相信,这就是女土匪的兄长?
一个文弱书生?
凶残的女土匪,和她娇弱的哥哥?
“咳咳咳---”
冀闲冥见这些老臣们盯着怕裴玦洄都呆住了,重重咳嗽了几声,示意他们回神,把路让开。
见他们是起身把路让开了,目光还狐疑地落在走来的年轻人身上。
也不多言,就见还热泪盈眶的崔大将军行礼,耸着鼻子道:“陛下,微臣幸不辱陛下所托,真的能活着回来了。”
怎么听着有些心酸?
冀闲冥见崔大将军还抹了眼泪,想到这些年他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起身朝着他走来,扶他起身。
也示意矜桑鹿他们都起来,看向崔大将军说:“将军能平安归来,是好事,能打败东塔国,于朝堂来说,更是喜事,将军没负朕所托,更不负将军之名。”
“陛下。”
崔远道听着心中一震,眼睛更是酸了,可想到自己在战场上每回趴着逃回来,没好意思多说战功。
他没有呢,有的是小裴将军。
这一点,他知道,朝臣也知道,这不,御书房的大臣们就没人看他的,便是父亲,目光都没落在他的身上。
只盯着小裴将军了,瞧他们诧异狐疑的神色,能明白,同兵部尚书一样,被小裴将军的外表所迷。
也不解释,就误解着吧,来日方长着呢。
不,说不准明天的早朝,他们就会知道小裴将军是不是文弱书生。
“这就是裴将军?”
凌相爷瞄了瞄匪气的女土匪,看了看书卷气的年轻将军,走过来,近距离看他,更能感受着他的温润气质,诧异问。
“真是生擒了东塔二王子的裴将军?”
裴玦洄瞧着走过来的大臣,瞥过他腰间的玉佩,雕刻着凌字,知晓他的身份,行礼温声道。
“末将见过相爷,回禀相爷,正是。不过,末将在战场上也就提着剑,动了动口,都是崔大将军的兵马强悍,才能生擒了东塔二王子。”
装吧,你就装吧。
崔大将军听着,还翻了个白眼,也是不知道谁在战场杀疯了,还把自己人吓得瑟瑟发抖,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杀。
“也是,我们裴将军瞧着温润如玉,把东塔战士杀得片甲不留,如此残暴之事,可不似裴将军能做的,将军定然是计谋过人,才能领着强悍的战士大获全胜。”
御史中丞听着,瞧着眼前温润如玉的年轻将军,真是感叹他的好容颜啊,怎么就入了军营呢。
动口就能打赢仗,多合适他们御史台呢。
便笑眯眯问:“裴将军可有想过不当将军,为文臣呢,不如来我们御史台啊。”
闻言,裴玦洄还愣了一下,瞧着热情相邀自己的御史中丞,眉眼还弯了弯,温声问。
“大人想让末将来御史台?”
“是呀,战场血腥,可不适合如裴将军这样温文尔雅的书生,我们御史台可不要太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