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郡王瞧永安长公主同他们作对,气急,偏偏又拿这个发疯的婆没法,求陛下赐婚的意图只能暂时作罢。
行礼后都离开了,永安长公主瞧他们难看的脸色,很是痛快,也不留在御书房,笑着行礼。
“我就不打扰陛下了,回家喝药去了。”
说着,心情还甚好,毫不掩盖面上的喜悦,追上前面的三人,还冲着他们哈哈大笑,分外得瑟。
“这个贱人!”
福宁大公主气得脸色都青了,若非妹妹拉着她,非上去甩她一耳光不可,真是气死她了。
“永安这个疯婆子这样缠着我们,别想办成什么事情!”
“她一个没了夫家依靠的妇人罢了,无须在意她。”
寿宁大公主阴冷地轻声笑了笑,从前她有景安侯府做靠山,本公主都能对付她。
现在,还能让她继续这样得瑟?
心中嘲讽地笑着,却是忽地面色不好,看向福宁大公主说:“你的孙女是怎么回事?花灯节可传出不少闲言碎语,怎么,她这是想自己谋亲事?”
“你们想多了。”
福宁大公主听着,不以为意:“不过是收了些花灯,小姑娘不都喜欢郎君的追捧,来彰显自己的美貌。
这次带着她来京城,就同她说了,婚事有我们安排,她一个才及笄的小姑娘,哪里会为自己打算姻缘。”
话落,还提醒一句:“倒是你的孙女,都声名狼藉了,你让她多收敛些吧,眼下这个时局,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不过是贪色,能是什么大问题。”
寿宁大公主也不在意,“睡的也都是小门小户的郎君,区区小事,我们晋阳王府还是能控制住的。”
“贪色?”
福宁公主听着,面色都冷了,看向满不在乎的寿宁大公主低声说:“若非你当年色迷心窍了,矜家.......罢了,你最好是叮嘱你的孙女,别给我们再添乱子。”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寿宁大公主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面色也冷下来,轻哼道:“当年的事情,是我的色心就能做到的?再说了,一个男人罢了,本公主想要,多的是,又不是非他不可。”
话落,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我的孙女,我自有自己的管教法子。世人只许男人纵情所欲,本公主偏要女子也能如此,又不是没这个权势。
不享受反而约束自己,对得起本公主生来就有的富贵?”
“你最好收敛,晋阳王年轻时能被你的美色所迷,能忍则忍。现在呢?你若再随心所欲,你看晋阳王还能忍你几时!”
“姐姐担心自己年老色衰,掌控不了男人,别当我也如此,与其操心我,不如你多长点心,盯着你的孙女!”
“你......”
“好了,都住口!”
永郡王正想着正事,就听着她们二人吵起来,心烦意乱,呵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自己起内讧?是嫌日子过得太顺畅了?”
话落,见她们二人安静下来,才叮嘱说:“咱们三家的关系必须牢靠,才能让人忌惮,不敢轻举妄动。若我们都内斗起来,请着别人来对付?”
“兄长,我们三家的关系哪里需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