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知道自己失礼,忙忍着惊骇,就听着陛下似乎也很是惊讶问。
“打起来?在哪里打起来?”
“就在大街上,听闻是裴将军的马儿受惊,险些出事。矜侍郎就忽然追上晋阳王,说是要和晋阳王比武。两人就打起来了。”
“备马,出宫!”
冀闲冥听着,拿上外袍,就朝着外面走,吴公公都惊愕住了,又忙跟上去。
外面风大呀,这绝对是要着凉了!
这会儿京城夜晚的街上,兵器相撞声响亮,随着寒风簌簌,听着人心里发怵。
一群大臣还围在一起,还有大臣的马车朝着这边赶来。
瞧着眼前的画面,大气不敢出,这,这大晚上的,也是惊悚啊。
这个女土匪,知道她嚣张,可这也太嚣张了吧!
手握兵权,还战功赫赫的王爷啊,她怎么敢直接打上去!
便是崔首辅这些重臣都是惊讶到了,听说的一瞬间,都吓得酒醒了。
不会,晋阳王府今天夜里就要谋反了吧!
“说只是比武,无关其他。”
“这是比武?两人都是冲着对方的性命来的吧。”
崔首辅急匆匆赶过来,就瞧着矜桑鹿手握剑,同晋阳王交手,两人剑快得,看不清招式,只是空中还飘散着血腥。
面色都变了,谁,谁受伤了!
“父,父亲.......”
赵戎今天巡城,刚巡逻到这里,就见矜桑鹿和晋阳王打起来,吓都吓死了。
一位王爷,一个女大王。
这谁死了,他的脑袋都不保啊。
“出息!”
“刚刚矜侍郎说的是比武,生死不论,晋阳王也同意了,就是出事,也和巡城将领无关。”
凌相爷瞧这个傻女婿一脸惊吓样子,就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吵。
迅速地收回目光,看两人的交战。晋阳王的武功都不在钱老将军之下,能上战场五十年,从无败仗,本事甚大啊。
不过这是女土匪第一次用剑吧?寻常都是用刀的。
“好厉害的剑术,不,不对,这是矜家的剑术。”
凌觅镜读过矜家的兵书,听说矜家剑的描述,无须过多的形容,只两个字,不败。一句话来形容,杀人于无形。
“难怪矜家的剑,能位居第一,便是我们南安王府都居下。”
说话的是南安王府世子,瞧着眼前的比武,眉心拧了拧,目光只落在女子轻盈却杀气腾腾的身影上。
“矜家的剑确实厉害,和一个骁勇善战五十年的将军比,都没有落于下风。”
南安王也拧了眉头,“招招要命,稍微不慎,就是一命呜呼,拿性命在打,都是狠人。”
“这个女土匪,真是每每都要刷新我对嚣张的上限。”
景安侯府的老将们也都过来看着,面色很是复杂,他们既希望女土匪能一剑杀了晋阳王,又不希望。
她若是连晋阳王这样的老将都能杀,实力就太可怕了。
赵督尉打着灯笼,看向眼前肃杀的画面,又皱眉看向一言不发的钱老将军问。
“大哥,你觉得她会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