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兄妹二人联手坑晋阳王府呢。
也是,被欺负了,依着小裴的性子,不得让人吐血?
这不,晋阳王府的大老爷都要被气晕了。
“晋阳王府要完了。”
凌相爷和崔首辅看到一早准备好的册子,瞬间就明白了。
今天宴会发上的一切,全部在他们兄妹二人的掌控之中。
便是晋阳王府对裴将军的马动手脚,矜侍郎再追出去比武,一切都是他们兄妹谋划好的。
那么接下来呢?定然还有后招。
那他们也要着手准备,稳住朝堂,若逼入绝境,晋阳王府肯定是要谋反了。
“不过是些药材,我们王府给。”
旌旻晰看到册子的一瞬间,也知道他们兄妹合谋,对付晋阳王府,得回去想应对之策。
绝不能这么被动。
“明天一早,不,回去了我们就让人准备了,送来。如此,矜侍郎,可满意?”
“还行。”
矜桑鹿听着旌旻晰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娇滴滴道:“我伤得可是不轻,这些药材若是养不好,你们还是要负责的。”
这个死土匪!
忍,他忍。
旌旻晰的面色都变了,一份药材都给了,还给不起第二份。
先走。
“陛下,我们这就回去准备药材。”
冀闲冥嗯了一声,见他们立即就走了,注意到晋阳王的步履不对,这是受伤了。
还伤得不轻。
“噗--”
“父王!”
“祖父!”
晋阳王上了马车,就没忍住一口鲜血吐出来,吓得旌督领父子一大跳。
“怎么会,她竟可以把祖父伤得这么重!”
“矜家剑法,还真是名不虚传!”
晋阳王捂着心口,脸色阴沉:“四十年,还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找到本王剑法的弊端。
也无惧,这还要不了本王的命,可她不惜和本王两败俱伤,也要伤本王,一定还有其他动作。小心提防。”
旌旻晰听着,冷哼了一声:“这么说,她也受了重伤?”
话落,眼中拂过一抹杀意,也吩咐车夫快些回王府。
这会儿,其他大臣也都陆续回去了,崔首辅和凌相爷还想说什么,却被凌觅镜给推着走了。
见崔池砚还想走过去,也一把拉着回去了。
“咳咳咳--”
瞧他们都走了,矜桑鹿猛地几声咳嗽,脸色都苍白了。
“矜桑鹿......”
冀闲冥见矜桑鹿咳得身体都在发抖,伸手扶着她,却见她忽地倒在怀里。
心中一跳,要将她抱起来,就听女子清宁的笑声响起。
“陛下,您别担心,我就累了,您抱紧我,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你还不忘调戏朕?朕带你去看御医。”
“不是,您先抱紧我。”
冀闲冥见她的身体还在颤,并未犹豫,伸手搂紧她的后背,忽地还怔了一下。
“这是......”
“陛下给的软甲,我一直贴身穿着呢。”
矜桑鹿靠在陛下的怀里,咳嗽了几声,仰头望着他,莞尔一笑道。
“陛下,您说过是微臣的底气,有帝王的底气,谁能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