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了发现,还是故意扰乱他的心神?
旌旻晰的自信满满,忍不住有了动摇,又哂笑不语。
真发现了端倪,她还会好心提醒自己,不该立即出手,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便也不理睬她,若非今天是殿试,这个早朝,他们都会告假不来的。
矜桑鹿瞧晋阳王府的人不以为意,嘴角轻轻勾了勾,也不再多言,就进了金銮殿。
这会儿官员都到齐了,见他们一块来了,有些人的神色还很怪异,也只是行礼,等着陛下来。
今天可是殿试,过后科举的学子,都要授官,此乃朝中大事。
况且,殿内大半的官员,家中皆有子孙参加这次的科举,关乎子孙的前途,不得关心。
崔首辅和凌相爷就不同,他们都走向矜桑鹿,上下打量她,见她还笑盈盈地行礼,瞧着气色还怪好的。
“没受伤?”
“相爷,瞧不起人了吧,本寨主武功天下第二!”
听着女子很是骄傲的话,两人都不禁笑了,凌相爷还是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矜桑鹿说。
“治疗内伤的灵药,不管有伤没伤,吃一颗都能美容养颜。”
“养颜还是很重要的。”
矜桑鹿听着,笑着感谢,也伸手接过了,就见凌相爷又看晋阳王,悄咪咪说。
他伤得可比我重多了,这两天必须静养,绝不能动武,否则心神俱废!
“!!”
凌相爷和崔首辅两人都心中大为震惊,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极为有默契地相视一眼。
还很是惊骇,这个小丫头竟是能把晋阳王伤得这么重。
也能明白,她自己也吃了些苦头的。
更心中明了,也就两天,两兄妹要对晋阳王府出手。
好在,他们的动作不慢。
崔首辅,凌相爷两人心中有数,听着外面的钟声,便回到自己的位置。
眼下的殿试,也很重要,也如他们想的,于阁老的孙子为状元郎,崔首辅的孙子为探花郎,小闻闻乃榜眼。
三人的学问,相差不了多少,于小公子胜在才思敏捷,口齿清晰。陛下的问题能应对自如,迅速作答,可见他平日里的多思多学。
于家乃簪缨世家,并非纯正的书香世家,家中是出过武侯的。
也因此在战事的问题上,三人的差距便有了,其余都答得不错。
诸位大臣心中都很是欣慰,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很勤学的,瞧瞧这学问,都深着呢。
朝堂有他们,还需要忧思东淮国的将来吗?
一甲三名都定下来,明天其他的学子也都该授官了,有什么想法,也该动起来了。
矜桑鹿就瞧下朝后,一些重臣都朝着御书房去,便是崔首辅和凌相爷也去了。
知晓是和陛下商讨科举学子的授官安排,她就不去了。
小闻闻的官都定下来,去的又是礼部,无须她担心。
“可要去看看小闻闻他们的游街?”
裴玦洄挨着矜桑鹿一块出宫,徐闻翟去换榜眼袍,要同状元郎,探花郎一起游街。
这是东淮科举的习俗,殿试后,一甲三名都是会游街的。
“去看一眼!”
矜桑鹿上了马车,就笑着说:“我在礼部看到了特别准备的衣袍,三人又都生得俊朗,换上定然好看。这般画面,不能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