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爷不开心地哼声,可面上却多了些精神气,窝在家里这么久,是时候上朝干点正事了。
这么大的事情,也唯有他们王家,才能全力揽下。
小丫头,还挺有眼光,知道来找他。
“相爷,您说条件任由晚辈提,可没有说只提一个。这样吧,晚辈也不多要,您把城外最大的茶园给我。”
“出去!”
王相爷一听,刚刚对矜桑鹿有那么一点欣赏,瞬间化为了气愤,狠狠瞪了她几眼。
瞧她还能笑眯眯倒茶喝,气着起身,一把拉着她的手臂,推着她出去。
“下回不许登我们王家的门,给老夫麻溜地出去!”
“相爷,小气了啊。”
矜桑鹿还没喝上刚倒的茶,就被王相爷拉着往门外走,不开心道:“晚辈可不是尊老之人,您再拉着我,我踹门了啊。”
“你尽管踹,你踹一个,老夫就换一个,看是你的脚硬,还是老夫的门多!”
“哎哎哎,等会儿,我鞋要掉了,这是我的新鞋。”
“给老夫出去吧你!”
“啊呦--”
“!!”
“陛,陛下!”
王相爷没听矜桑鹿废话,一把将她推出门外,却是见她撞上了刚走进来的人。
抬头看去,见是陛下,面色大变,忙下跪行礼:“老臣罪该万死,不知陛下驾到。”
冀闲冥看着同他撞个满怀的矜桑鹿,也是惊了一下,瞧她咿呀喊疼,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就听着她告状道。
“陛下,您可来了,王相爷太欺负人了。微臣来同王相爷比试学问,相爷自己输了,还不认账,赶着我出来。
堂堂相爷,心胸怎么能这么小呢?”
“比试学问?”
“嗯,微臣这不敬佩王相爷的学问,就想来比比,王相爷自己都承认输了呢,我就提了那么一点要求,王相爷还恼羞成怒呢。”
冀闲冥听着,扶着矜桑鹿先站好,才看向欲言又止的王相爷,挥手让他起来,却问。
“相爷,是这般?”
“老臣......”
王相爷听着,有口难辨,就听着矜桑鹿还娇滴滴地同陛下说:“陛下,微臣就是贪喝,很喜欢王相爷的雾见茶,就想让王相爷送我一点。这个要求,它很过分吗?”
只是一点吗?刚刚可是要的整个茶庄,还是最大的!
冀闲冥见王相爷气得胡子都歪了,再瞧还很委屈的矜桑鹿,也能知道什么,却是看向王相爷问。
“相爷比试学问,输了?”
“老臣......是。”
王相爷明白陛下这话的意思,瞪了一眼矜桑鹿,却也说:“老臣久不见客,一时忘记待客之道,待会儿就让人把茶叶送去矜府。”
“下官就说,相爷怎么会是小气之人。”
矜桑鹿笑眯眯地说:“相爷送一回也是送,何不每天送一回,想来相爷不会拒绝的。”
“!!”
这和将茶庄给她有什么区别?
王相爷气呼呼的,见陛下想说什么,又捂着起伏的胸口,咬牙道。
“给,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