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给陛下留作定情信物的,陛下这是不想还她了,就再送一对新的?
就说,陛下其实还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吧。
很好,占有陛下,就差她的聘礼了。
“可喜欢?”
“喜欢!”
矜桑鹿瞧着盒子里的耳坠,看着雕刻的花纹,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眉眼弯弯。
陛下送她的礼物,都是亲手做的啊。
笑盈盈道:“若非我穿的是官袍,都迫不及待想试试,戴着给陛下看看了。”
话落,又笑着说:“现在五月份了,京城也要炎热了呢,下回等万福节,我就穿着这衣服,戴上耳坠。”
再色诱陛下,抱抱亲亲,肯定是要的。
冀闲冥瞧矜桑鹿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指着食屋说:“一块用早膳,待会儿就去兵部当值。”
“嗯。”
矜桑鹿将盒子揣衣袖里,装着衣裳的盒子,递给小公公先保管,就跟着陛下去用早膳。
知道现在朝堂有了让百姓交税,和藩王上贡的对策,陛下定然忙着。
便不多留,用了早膳,就抱着盒子先回一趟矜府,才去兵部。
却见崔池砚和凌觅镜,杨奚涧三人都在,还惊讶:“这个时候,你们不该忙着,尤其是户部。”
“王相爷和祖父他们几位重臣都还在商议,我们不急着做事。”
崔池砚见矜桑鹿笑盈盈地来兵部,心情瞧着很是不错,还很敬佩道。
“矜监督的这一招,实在让人称绝,得来夸赞矜监督几句。”
“你啊,也就你这般敢想了。”
杨奚涧也是十分佩服:“先前你在礼部,做的第一件事情,也是动人钱财。现在呢,是动所有藩王的钱财。”
话落,还笑着说:“别说,你这招,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而言,实乃上上良策,杨某敬佩。”
凌觅镜见他们都夸了矜桑鹿,瞧她也笑得开心,难得面上也浮现了真诚的笑意。
“果然还得我们凌家的藏书,就是这么正经。”
“.......”
矜桑鹿听着,轻轻挑眉:“这是在夸我吗?”
“嗯,夸了,矜监督是正经人。”
“.......”
瞧他们三人皆忍笑,矜桑鹿哼了一声:“本监督为官以来,何曾不正经。”
“这倒是。”
凌觅镜早从祖父那里,知晓了矜桑鹿为官做的桩桩事情,点头夸赞道。
“矜监督,不负官身,心怀天下,朝堂有你,乃我东淮之幸。”
杨奚涧也笑着拱手行礼,接着夸:“这世间能有矜监督这般女子,此乃上天赐福于东淮子民。”
“赞同。”
崔池砚温润一笑:“矜监督璀璨若明珠,我们能得见,还同你相交,更乃我们之福分。”
听着他们三人的夸赞,矜桑鹿的嘴角弯了弯,这些话入耳,还是蛮舒服的
也能知道他们话里有话,便大手一挥,分外豪气道:“说吧,何事相求,矜姐姐都给你们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