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陵王府在外的名声一直很好,府上的世子公子们皆是身经百战,得人敬重。
他们的世子来京城,朝堂内宅百姓关注的人可是不少。
百姓自然是传颂多,内宅关注的就是世子的姻缘,听闻他来京,是带上了聘礼,这是想求娶京城的大家闺秀啊。
世子可是东淮四大少将之一,又是王府世子,想结亲的人家还是很多的。
“陛下,外面可真是热闹呢。”
吴公公端着切好的瓜果进来,见陛下在看东淮国的地图,瞧着圈起来的,皆是藩王的封地所在,自然也有庐陵王府。
藩王上贡的事情昭告出去,庐陵王府世子算是第一个藩王势力入京,便挑些重点的跟陛下说。
“庐陵王府世子昨天入京,今天京就引起了热议。世子的模样好,又是扬名的将军,喜欢的人,多着呢。听闻今早世子出门,还有不少姑娘扔香包。”
冀闲冥看着地图,闻言,也未收回目光,只听着吴公公话风一变,还很奇怪地说。
“可关于世子的姻缘热议,不知道怎么的,和咱们矜监督扯上关系了。”
“矜监督?”
冀闲冥握着笔的手停住,看向吴公公,有些诧异,就见吴公公先憋笑,才说。
“陛下,寻常老奴和您说这些姻缘八卦啊,您可是不爱听的。”
话落,吴公公又赔罪:“是老奴多嘴了,这不是咱们矜监督嘛,总是不一样的。”
“既知道,还不说说,怎么回事?”
“是是是。”
吴公公见陛下并未否认,又忍笑,也是,他在龙榻上多放一个枕头的时候,可没见陛下说什么。
瞧陛下在意,也不耽误,就和陛下说:“外面的传言一开始挺多的,有说矜监督刻意去撞世子的马车,就是觊觎世子的美貌。却被世子拒绝,恼怒后还要撞世子。”
“矜监督在西边的时候,就有传言说她喜欢俊美郎君。这不就有些人还骂上矜监督了。”
“还有人说,他看到是庐陵王府世子拦的矜监督马车,就有说世子爱慕咱们矜监督,想求娶,矜监督拒绝,还要撞世子。”
“可骂的,还是咱们矜监督,都说矜监督不识好歹,东淮四大少将,也是她能嫌弃的?”
冀闲冥听着,还轻轻蹙眉,也能知道什么,声音也冷了些:“吩咐御史台留意这些话语的来源,非议官员是何罪,都抓了。”
“陛下,御史中丞都亲自去茶楼酒馆留意着了。”
吴公公也哼了一声,这些人想破坏庐陵王府世子的联姻,扯他们矜监督做什么?
不过.......
“这些非议之言才出来一会儿,庐陵王府世子就对外说,是他初来京城,不识路,就不小心撞了矜监督的马车。”
“又言语不当,惹了矜监督不喜,也是他反应太慢,并非矜监督要撞他。澄清了外面爱慕觊觎的传言。”
说着,吴公公还很激动地说:“这话出来又没一盏茶的功夫,矜府的小土匪驾着马车撞了世子府上的门。
还扬言说,他第一次下山,不知道路,不小心就撞了门。”
是这丫头的行事风格。
冀闲冥刚刚蹙着的眉又舒展开来,看向吴公公问:“外面的言论如何?”
“有非议世子的,不过骂咱们矜监督的声音小了些。”
吴公公说着,还问:“可要召矜监督进宫问问?姑娘家被人非议姻缘,多不好啊。”
“她堂兄今天入京,待他们兄妹先见面。”
冀闲冥继续看地图,却是吩咐吴公公给庐陵王府传个话:“既不小心撞了三品官员,庐陵王府素有名望,必然知道如何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