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吴公公听着,立即就笑着去办,世子来京,可是带了十几车子的宝物,自己撞上矜监督,总要送些嘛!
消息传到庐陵王府,应顼烨苦笑,得不偿失啊。
是他走错了一步,不该去妄想和矜府结交的。
祖父都说了,矜家重情不重利。
“兄长,现在如何?这些人也真是着急,抓到机会就对付我们。”
嘉柔郡主的面色不太好,她来京这么久,一直很小心,和京城的贵女也算交好。
可现在苦心经营的名声却损了。
还有些生气:“他们这是想一箭双雕,破坏兄长的联姻,还让我们得罪了矜监督。
即便我们竭力保住矜监督的名声,兄长的名望却是有损,现在陛下又让人传这些话,咱们在京城的路可不好走。”
话落,见兄长不言语,想了想,还是说:“兄长,我同您说过,矜监督不愿意和我们往来,何必兄长一来就找上他们?”
“我们庐陵王府讲究家族利益,那就只讲利益好了,人不能什么都要。”
“名声这种东西,是自己去争取的,不是别人成全的。”
“我们本来就和矜家的事情没关系,哪里需要硬拉着他们给我们证明?”
闻言,应顼烨又是苦笑,看向嘉柔郡主说:“是我心急了,还不如妹妹想得透彻。”
“兄长也无须自责。”
嘉柔郡主摇头,还安抚兄长说:“晋阳王府倒下,不少人猜测我们和矜家的关系,兄长会这么做,也是为了庐陵王府好。”
“只是,我对矜监督也算是颇有了解,她随性而为,并非利益行事的。”
“那怎么会给我们半分情面?庐陵王府的势力也不弱,我们和矜监督没利益冲突,各行各路便可。”
说着,见兄长的眉心紧拧,也能明白,是惋惜吧,若能和矜家交好,助力就太多了。
“可是,兄长,且不说当年的事情我们袖手旁观,这都是妄想。再者,想交好,也得有诚意,咱们庐陵王府诚意都没拿出来,怎么指望人家给我们好脸色?”
“矜监督非寻常女子,她是握有权力的,还有凌相爷这些重臣,都站在她这边。她实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给不喜欢的人面子。”
闻言,应顼烨忽地茅塞顿开了一般,扶额叹息,是他在庐陵待太久了,还当只要他愿意,其他人起码不会拒绝。
“兄长也不必受挫,您还是东淮四少将的,将门子弟众多,兄长能扬名,可见兄长您的实力。”
嘉柔郡主笑着安抚:“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才能走得好。路走偏了,怎么会有好结果?”
“我明白了。”
应顼烨闻言,彻底想通了,看向妹妹说:“和矜家互不干涉吧,我们做我们的事情。”
话落,却又扬了扬唇:“这些人未必只想对付我们,也是借着我,在对付矜监督。既然撞上来了,不能这么放过。”
瞧着兄长又恢复了往日的英姿勃发,嘉柔郡主都无须多问,很是安心,却是听着惊恐的声音响起。
“世子,郡主,外面出大事了!”
“说是明月寨的七当家踹了茶馆的门!”
“不止茶馆,还有市井街道,所有非议矜监督的地方,都被他带来的土匪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