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也要去浮光寺准备陛下和矜桑鹿的住行,夜里可是要歇在寺庙的。
一国帝王宿在外面,不得细致些?
每年都是他先来寺庙安排的,侍卫们是提前一晚上就去部署防卫的。
这不,到了浮光寺,两人真是挤着进去的,同矜桑鹿介绍了住的地方,吴公公就准备住行用物。
矜桑鹿将大刀给侍卫,就去寺庙逛逛,一眼看去,皆是穿着富贵之人。
她不想和人挤着,就先去后山看芙蓉花。确实是开得很美,赏花的女子还不少。
瞧见她来了,她们似乎还受到了惊吓,又恪守规矩,同她行礼。
“参见矜监督。”
“嗯。”
矜桑鹿挥了挥手,同这些贵女没甚可说了,就往旁边走,见不少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只顾着欣赏眼前的美景。
其他贵女却是无心赏景了,瞄了瞄吸引她们过来的芙蓉花,再瞧着矜桑鹿的侧影。
众人竟是觉得这些芙蓉花都失了颜色。
“那她有什么可看的?拿镜子照自己不更好?”
“是啊,瞧,正照着呢。”
“......她那镜子镶嵌的宝石,我竟还买不起。”
“别说她的镜子,你瞧瞧她这一身霜白裙子,用的是什么,鲛丝!”
“这女土匪,还真是富可敌国。”
“可不得有钱,我家里前几天就贡献了不少。”
不少人听着,还很心痛,她们家里也贡献了一份。
“罢了,别想了,这些钱财便是不送到矜府,她戴的珠宝,穿的衣服,我们也买不起。”
也是,她们每个月的月钱,都是有限制的,不是想买什么就能买的。
“好了,我们就不要和她比较了,管好我们自己吧。今天这么热闹,可有不少勋贵公子都来了,我刚刚还瞧见了凌大公子和崔大公子。”
“他们到了?能有机会瞧见这两位,可不能错过啊。”
“走!”
众人便不再关注矜桑鹿,既没有了利益冲突,何须在意她。
“矜监督。”
却是有一位女子忽地走来,朝着矜桑鹿行礼,笑容恬静:“我是睨太傅府的小姐,见过矜监督。”
“睨大小姐不必多礼。”
矜桑鹿还很意外她会特意过来,就见她还小心翼翼问:“我一直听祖父夸赞矜监督,心生敬佩,很想见见矜监督。
忽然瞧见您也在这里,便过来了,可有叨扰到您?”
“这倒是没有。”
矜桑鹿瞧睨雀楹的面上还浮现一抹微红,都愣了一下,见她时不时偷瞄自己,便问。
“睨大小姐,可是有什么话说?”
“我.......
瞧睨雀楹似乎难以启齿,矜桑鹿轻轻挑眉,她和睨太傅府并无往来,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
“昨天我们京城的贵女约着一块品茶。”
睨雀楹见矜桑鹿还很有耐心在等她,便也不扭捏了,压低声音说。
“很冒昧提到了矜监督,只是我瞧着是有人故意挑动众怒,还想引我们太傅府和矜监督相斗。”
“我来,只想说,睨太傅府无意参与,矜监督也多加小心。”
“她们没能挑动大家联手,大概是不会直接和矜监督对上,却是会朝矜监督身边之人下手,以来要挟矜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