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舒点头,昨天阻拦了贵女们联手对付矜桑鹿,却也让有些人知道,即便牵扯到贵女圈的利益,她也是站在矜监督这边。
那她和矜监督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们对付不了矜监督,极有可能拿她威胁。
万福节这么盛大的节日,矜监督还是第一次过,她怎么能出事,打扰矜监督的兴致。
有些事情帮不到矜监督,却不能拖她后腿,给她添麻烦。
“确实,这次她动到所有藩王的利益,朝堂必然有人出手,动静还不会小。”
杨奚涧听着,忽然还叹气:“可他们若不会和矜监督直接对上,那就会朝身边之人下手,比如最弱的我们杨家。”
“是啊,咱们杨家势弱,那就找势力大的多多保护。”
杨云舒也不怕,还笑着说:“他们想对付我们杨家,可失策了,咱们最贪生怕死了,那怎么会不求自保呢?”
杨家的势力不算很大,可人缘好啊,见到他们有危险,一堆人会保护的。
“那,会不会不是杨家?”
杨奚涧忽地拧眉,可矜桑鹿身边最容易对付的,也就杨家吧?
“好了,哥哥,我们莫要杞人忧天,心存警惕就好。”
杨云舒推着兄长朝着前面走:“万福节还是要好好过的。”
“也是。”
杨奚涧轻笑,也无须妹妹推着走,就去最热闹的地方,崔池砚和凌觅镜肯定也在。
他们二人是在,两人一出现,就引起不小的轰动,池中镜的名号,那也不是浪得虚名。
一位是镜中仙,一位是玉君子,可是京城扬名的郎君,能遇见,自是要多看几眼啊。
“往旁边避一避吧。”
崔池砚瞧不少人都盯着他们,总不自在,就朝着旁边走,却见凌觅镜的神色不太对,诧异问。
“怎么了?”
“忽然心口有些闷。”
凌觅镜朝着周围看了看,眉心忽地轻拧,看向崔池砚说:“每回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都会有这种感觉。看来是我太过自信了,还真有人要对付我。”
话落,还打趣了一声:“我不会跟杨大公子一样,为了性命,真叫她一声姐姐吧?”
崔池砚失笑,却也蹙眉,有些惊讶:“能对付凌相府的,京城有没有几家。”
“是啊。”
凌觅镜的预感向来很准,却也毫无忧虑,还让小厮去和凌相爷说,祖父会很高兴吧。
“若真有人对付我们凌相府,那看来这次矜监督动的,不止是藩王的利益。”
“她来京城,都是干大事的,去王家提出税收法子,必然是有大动静的。”
崔池砚听着,眉心还拧了拧:“可每回都是她先踢门,我们才能知道她要对付哪家。在这之前,她的日子过得悠哉着,也猜不出来。”
“嗯,这一次,是有人想主动出击?我看未必他们更快。”
凌觅镜还有些期待,动凌相府,这是想用他们威胁矜桑鹿?还是想一箭双雕?
前者,祖父会高兴他对矜监督重要到,都可以被人威胁她了。
后者,热闹就在家门口。
“还真随了祖父的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