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
这么多?!
冀闲冥着实惊吓到了,看着满满鱼缸的小金鱼,这是后寺求子的鱼?
再瞧矜桑鹿还捂着脸,忽地明白了,嘴角含着笑意,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
就瞧她欲哭无泪,脸颊还有浅浅的晕红,眉眼不禁舒展,含笑问。
“这世上还有人能诓到矜姑娘?你当是什么,抓了这么多?”
“凌相爷夫人同我说,这是赐福的鱼,能福泽深厚的。我这不就给陛下抓了这么多。”
矜桑鹿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第一次来浮光寺过万福节,哪里知道凌相爷夫人会诓她,让她去求子。
却瞧自己说完,见陛下别过目光,侧了侧身子,肩膀却是在耸动,还能听到陛下低低的笑声,瘪嘴道。
“陛下,我还不是为了陛下您,您还笑话我。”
“朕也非是取笑你。”
冀闲冥说着,一想到矜桑鹿豪气舀求子鱼的画面,肩膀都控制不住的耸动。
周围的妇人必然是目瞪口呆,这丫头怎么也不问问?
“陛下。”
矜桑鹿见陛下还在忍笑,瞄了瞄这一缸子鱼,还很委屈呢,就伸手抓着陛下的手臂,瘪嘴道。
“现在如何是好?我听说这求子鱼很是灵验,我总不能真生这么多孩子吧?”
“别担心,朕想想。”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委屈巴巴地抓着他的手臂,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看向吴公公抱着的鱼缸,里面满满的鱼,也没有了笑意,眉心还轻轻拧了拧。
这么多,是很吓人。
却是看了看矜桑鹿披在肩上的长发,就说:“刚刚你去抓鱼,周围可有小姑娘?皆是妇人,可是?”
“嗯,都是妇人。”
“既如此,矜姑娘无须担心,成亲的妇人才需要求子。你尚在闺阁,这求子的灵验,对你无效,求了也无妨。”
“咿,有道理啊。”
矜桑鹿听着,茅塞顿开了,也是,求子是对于妇人而言的,她这位都没和郎君亲亲的姑娘,求什么子?
却是看着这缸鱼,难办道:“可这还是求子的鱼,我都拿回来了,怎么办?养着?”
“朕让人拿着去给主持,看看主持如何说。既是求子的鱼儿,你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留着不妥。”
“成。”
见陛下有安排,矜桑鹿就安心了,对了,他们是和主持住在一个院子的,就瞧着吴公公还很小心抱着鱼缸出去。
不禁瘪嘴,看向陛下说:“现在想想,那些妇人看到我舀了那么多求子鱼,不可思议看着我的画面,我都觉得好丢人。”
冀闲冥见矜桑鹿长叹,嘴角轻轻扬了扬,还认可说:“这确实是比矜姑娘闪了腰,还丢人。”
“陛下!”
矜桑鹿听着陛下的打趣,嘟囔道:“那,我这两次丢人,不还是为了陛下。”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还鼓着脸很郁闷,眉眼却是含着笑意,清幽的声音都轻快了些。
“如此听来,朕是要负责的,让矜姑娘两次丢人。”
“那可不,这一次姑娘家的脸都丢没了。”
矜桑鹿说着,就委屈道:“陛下,您得安抚安抚我。”
“嗯,是该的。”
“那要个.......”
“哎呀!”
矜桑鹿要亲亲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陛下忽然靠近,都能感觉陛下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上,不禁心中一动。
就见陛下伸手抱着她的后背,轻按她入怀,还惊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