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凌相爷见矜桑鹿说走,还真提着刀就走了,也没跟上去,回头看着密室,还气着呢。
陛下登基后,改了不少律法,对皇室宗亲也多加管束。
不同以往,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去宫里哭哭啼啼,就能让陛下网开一面。
陛下对皇亲国戚,是从来都不亲近的。
那皇亲国戚,自然就不喜欢陛下。
可,竟是在背地里诅咒陛下,想要陛下的性命!
“成王如此,那其他亲王呢?”
凌觅镜仔细搜了密室,一看到阵法,就觉得胸腔有火气在蹿,好一会儿才压下去。
却是拧紧了眉头,看向祖父说:“矜监督都踹上了王爷的门,下一个对手是藩王无疑了,这些亲王,有朝堂养着,尚且对陛下如此。
藩王养在外面,忠心陛下的,会有多少?我只怕后面掀开矜家真相的时候,那些人,是连陛下都敢对付的。”
“那就来吧。”
凌相爷气哼了一声:“本相爷还没老呢,敢对付陛下,本相爷也踹上府去!”
说着,见官兵在清理现场,就拉着孙儿,很是在意问:“矜监督踹这三家的时候,你都跟着哦,快跟祖父说说。”
瞧祖父忽地一脸八卦地看过来,刚刚还气着的凌觅镜,没忍住就轻笑了。
想到矜桑鹿踹门的画面,还点头感叹:“祖父,孙儿知道为什么祖父喜欢看热闹了,跟着矜监督,第一时间看热闹,是真的蛮痛快的。”
“早知道就不进宫去看太上皇了。”
凌相爷羡慕啊,却是想起来在宫里,看到了矜桑鹿压着陛下的画面,又没往下说。
就是挺惋惜的,顺义侯府和李家的热闹没赶上。
好在,赶过来,砍了成王几刀。
“走吧,我们也走,商议如何处置李家和成王府。”
崔首辅见刑部的官兵将证据都搜齐全了,便也离开,就见他们三位年轻人离开了密室,没有要走的意思。
“牵连到陛下,成王府肯定是要抄家的,那就先等着陛下的圣旨吧。
成王府的东西,我们刑部肯定要先看看,再由户部的人拉走。”
崔池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矜府的小土匪们,都拿着麻布袋子呢。
那得打个掩护,让他们能拿走一些。
陛下肯定是会准许的。
再者,他也是真的累了,得坐下来喘口气。
凌觅镜和杨奚涧也挨着坐下来,接连发生这么多事情,他们还直面着,这一天过得太刺激。
“还不是一天,这才晌午,矜监督去吃饭了,休息过后,是不是还要做事?”
崔池砚听着,扶着额头:“不能吧。”
话落,忽地想起来什么,就说:“燕王府世子兄弟二人来京,想必就是因为李家的事情来的,燕王妃可是李家的小姐。”
“那矜监督即便不做什么,裴侯爷就在西郊,总要有个动静的。”
凌觅镜瞧了一眼外面,就说:“等成王府抄家好了,我就去裴侯爷的军营。”
杨奚涧便说:“我也去。”
“.....我去不了。”
崔池砚叹气,李家和成王的案子可不小,刑部要忙着了。
见他们二人跟着矜监督大半天了,就打趣说:“矜监督忙着踹门,你们二人惊愕着听戏,我就在后面追着收摊子?”
“总结得很精准。”
凌觅镜很是赞同地点头,却是想着今天密室的事情,心跳还不稳呢。
那矜监督急着离开,是急着见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