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些清俊小兵去马车上,干脆利落搬走他带来的贡品,怎么熟练地,看起来不似将士,反而是土匪呢?
冀津开深有感悟,可看着还躺着的裴玦洄,再多瞄了他几眼,就立即捂着眼睛。
不能再看了,再看,另一半财宝也没有了。
哥哥肯定会打死他的。
“那个,将军,我就先走了。”
“二公子慢走,我让人将你的马车扶起来。”
闻言,冀津开透着指缝看着将士那么轻轻一抬,翻滚在地上的马车就起来了。
车夫和他的马车,都没什么损伤。
似乎摔得很有分寸。
忽地便深深懂了,他果然是上当了。
不怪他呀,美色当前,谁能不迷糊?
便赶紧上马车,还捡起黑布,将眼睛蒙上,等他们都搬好了,立即吩咐车夫快些进城。
“快走!”
“驾--”
“扑哧--”
“裴侯爷,在下不得不服。”
瞧着飞快逃跑的燕王府队伍,凌觅镜看着躺在草地上乐个不停的裴玦洄。
再瞧着将士们抬着十大箱子的珠宝回去,还很佩服地朝着他行礼。
“明月寨,就该坐拥金山的。”
“凌大公子也莫要妄自菲薄。”
裴玦洄听着,看向凌觅镜的长腿,忍笑道:“这些珠宝,还有你的功劳,这双长腿,确实赏心悦目。”
“裴-玦-洄--”
“哎呀,侍郎哥哥--”
“........”
凌觅镜听着,静默起来,见裴玦洄乐笑不停,忽地手握弓箭,对着他问。
“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侍郎哥哥,莫要这么凶嘛,我可是娇滴滴的郎君,这样会吓到我的。”
“裴.......”
“哎呦--”
听见凌觅镜拉弓的声音,裴玦洄要起来,忽然腰上一疼,面上的笑容瞬间消散,还伸手盖着脸,一言难尽道。
“快,扶着我起来,我闪到腰了。”
“........”
“真的,没开玩笑。”
“........”
凌觅镜听着裴玦洄的声音似乎隐忍着一丝疼意,半信半疑蹲下来,看着他的腰问。
“真,闪着?”
“真的,躺下去的时候没有,憋笑的时候,没注意,就闪着了腰。”
“扑哧---”
“裴侯爷,你,你这是......啊哈哈哈哈--”
“杨大公子,你的笑声太大了些。”
“抱歉,我.......哈哈哈哈哈哈---”
杨奚涧想忍的,瞧着躺着美美的裴玦洄,却是听他闪了腰,就憋不住,大笑出声。
“维持这样的姿势,躺着这么久,还憋笑,你不闪着腰,谁闪?”
凌觅镜瞧裴玦洄捂着脸,一副无颜见人的样子,瞄了瞄他的腰,放下了弓箭。
先笑了一会儿,才伸手扶着他起来,见他好像真动不了,又耸动着肩膀,倒是没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