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想算计人,把自己的腰算计,闪着的。”
“裴侯爷闪了腰,似乎比刚刚的热闹都好看。”
杨奚涧边笑着边扶着裴玦洄,瞧他似乎想挖着地洞躲进去,又看过来说。
“不成,不能这么回去,我会被全营笑话的,脸面很重要。”
“荒郊野外,也没大夫。”
“前面不远处有个驿站,一般都会配有大夫,你们带我过去。”
“那裴侯爷还是被全营笑话吧。”
凌觅镜听着,指着他们三人说:“我们两个郎君,带着闪着腰的郎君,别人会怎么想?我们的清白,也很重要。”
“嗯,对的,裴侯爷,一个人的脸面,和三个人的清白比起来,还是你丢了脸面吧。”
“.......”
裴玦洄欲言又止,也不挣扎了,谁笑话他,就去找妹妹说道说道吧。
矜桑鹿离开皇宫,直接回了矜府,还真悠哉睡午觉了,府上的小土匪们也都安安静静地在库房里清点珠宝。
迎财去了山上,徐闻翟在礼部,矜逐奚在京城逛着,府上便静悄悄的。
这一觉睡得安谧,无人叨扰,可以睡到自然醒。
矜桑鹿换上衣服起来,推开门,就瞧见夕阳西下,捂着肚子要吃东西,却见小土匪听到动静进来禀告。
“寨主,您醒了啊,顺义侯府的小姐来了,正在大堂等着您。”
“顺义侯府的小姐?什么时候来的?”
“约莫着有一个时辰了。”
“怎么没唤醒我?”
“孙小姐知道您在休息,便想等您睡醒。”
矜桑鹿听着,想到顺义侯府的事情,便朝着大堂走去,果然瞧见顺义侯府的小姐,孙萦正坐在里面喝茶。
见她来了,立即放下茶盏,俯身行礼:“见过矜大人。”
“孙小姐请坐,不必多礼。”
矜桑鹿摆手,见她的面上还有些苍白,请着她坐下,瞥了一眼屋子里的礼品,就问。
“孙小姐,是来道谢的?”
“是。”
孙萦看着眼前大摇大摆坐下的矜桑鹿,这还是第一次能这么认真地看着她,不禁愣了愣。
一直听闻她土匪粗鄙凶残的行为,也见过她同人比武,射箭的样子。
说不出是不喜多,还是难以言喻的敬佩多。
却是不知道她安静坐着的时候,会这般窈窕,还有一抹说不出的别致雅韵之气。
不,准确来说,是脱俗的爽朗。
忽地知道,为什么杨大小姐,郑大小姐,睨大小姐,会为她说话了。
即便穿着女装,她和她们还是不一样的。
想到自己挑动贵女们群攻她,忽地羞愧难当,起身朝着她行礼赔罪。
“多谢矜大人为我顺义侯府鸣不平,我却险些害了矜大人,不求矜大人原谅。
只是希望矜大人能收下这些道谢和赔罪的礼物,替我祖父,父亲,兄长,谢过矜大人。”
“孙大小姐,顺义侯府世代良将,念在这一点,我都不会和你计较。”
矜桑鹿并未起身扶孙萦,只是摆手,让她起身,同她说:“将门立足不易,眼下顺义侯府只有妇孺,你的侄儿才半岁,你身为顺义侯府的嫡长女,门楣,还需要你自己撑着。”
“是,多谢矜大人的教诲,那么多将门都遭了李府的罪,我们会团结一起,扶持将门。”
孙萦再一次朝着矜桑鹿行礼感谢:“若没有矜大人,我们这些将门还不知道,要被毒害多久,或许门楣都难以支撑。
矜大人的大恩大德,孙萦没齿难忘,若有能有报恩的机会,孙萦绝不推脱。还望矜大人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