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猪,撞开了库房的门?
曲弦瑟都惊得愣了一下,府上这么大的动静,竟是猪在闹?还是冲着库房来的。
忽地,瞬间明白了什么。
矜桑鹿的堂兄,在府外逗留过,果然盯上了他们的库房!
那这个女子明目张胆来府上拜访,哪里是为了让这些重臣,对付他们宣平侯府。
根本就是为了试探侯爷的武功,还有抢他们的库房!
竟是把她想复杂了!
“矜桑鹿,你,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盯上本侯的库房!”
“侯爷,你在说什么呢?”
矜桑鹿瞧谋士将侍卫都派过去了,见宣平侯含着杀气瞪过来,还很是无辜道。
“这些猪和我无关啊,我不就是来给侯爷送蘑菇的,还一直和侯爷比武呢,哪里有机会动侯爷的库房。”
死丫头!
以为本侯找不到把柄!
宣平侯剐了一眼矜桑鹿,听着府上的动静越发大了,当即要过去看,却是忽地手臂动弹不了。
一转头,就见竟是矜桑鹿拉着他的手臂,还躲在他的身后,怕怕道。
“侯爷,别走,府上有猪,我最怕了。”
“你,矜桑鹿!给本侯松手!”
“不,侯爷,我怕猪,别走啊。”
“给本侯松开,不然本侯砍了你的手!”
“侯爷,我可是来府上做客的,侯爷怎么能不顾客人的安危呢。”
“你,松开!”
宣平侯见矜桑鹿一副害怕的样子,气笑了,使劲推开她,却见她抓着他的手臂紧紧的。
气得大骂,又吩咐侍卫:“给本侯拉开她!”
“哎呀,侯爷,您这般不怜香惜玉么?”
“滚!”
宣平侯见矜桑鹿抓得死死的,气得另一只手要挥拳过去,却见她忽地松手,猛得失了拉力,身体猝不及防往后倒了倒。
这死丫头!
“侯爷,您先去库房看看,这里交给我。”
曲弦瑟瞧侯爷气得又要和矜桑鹿交手,忙拦着,让侯爷先去顾着库房。
见侯爷走了,才走到矜桑鹿的跟前,瞧她怕怕,又似告状道。
“先生,你家侯爷真凶蛮,竟挥拳打我一个女子,我说我怕,侯爷也不管我。”
“矜,矜监督。”
曲弦瑟瞧矜桑鹿竟对着他告状,一时不知道如何和她说话,也瞬间明白她在故意扰乱他的思绪。
看着眼前唉声叹气的女子,没被她带偏,只说重点。
“这些猪是怎么回事,我们宣平侯府是会查清楚的。宣平侯府乃开国勋贵,如此让人欺负上门,就算我们侯府不在乎。
也不能让人轻视了皇家给的庇护,藐视了皇威,矜监督觉得呢?”
话落,看向这些来看热闹的重臣,冷着声音说:“凌相爷,你们觉得呢?不请自来,总要给个交代。”
“本相爷可是听你们府上有打斗的声音,又见那么多猪闯进来,担心府上的安危,才好心进来看看的。”
凌相爷还不开心道:“看来本相爷的一片好心,你们不领情呢。”
“凌相爷,老夫就说,以宣平侯府的功德,无须担心。”
王相爷面无表情道:“人家可是开国功臣,府上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侍卫呢,还有皇威庇护。”
“这得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才会让人胆大妄为,无视皇家给功臣的庇护,来府上闹事。”
“宣平侯府会吗?开国功勋,不至于仗着皇家庇护,做些砸了门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