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她确实是砍人头的凶残土匪。
那矜监督刚刚对他们,是有些温柔的,脑袋还在呢。
兵部尚书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齐国公,见他呆愣住了。
忽地心中甚为舒爽,矜监督的性子还蛮让人喜欢的。
难怪这么多人追着去看她踹门,瞧着真是痛快。
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就要踹!
不愧是他们兵部的监督!
崔池砚也是惊了一下,瞧着被踹飞的齐国公,还很佩服地看向矜桑鹿。
现在罪名还没有定下,他还是齐国公,这就直接踹了?
“这有什么,王爷她都敢直接踹呢。”
杨奚涧看到这些兵器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心口还堵着郁气,那依着矜监督的性子。
齐国公还能不被打?
便早早盯着矜桑鹿,果然没错过她凶狠踹人的画面。
凌觅镜也早等着矜桑鹿踹人的,看到了,立即就查看这些兵器。
下一家,要等着矜监督踹啊。
“你,你,矜桑鹿,你敢踹本国公!”
“本监督踹的就是你。”
矜桑鹿冷哼,瞧着趴在地上不能起来的齐国公,见他怒气冲冲,冷冷道。
“我今天见到齐国公的时候,很是意外,老齐国公一生都恪守本分,只为朝堂找矿山,你可对得起你祁家的门楣?”
“怎么,你觉得朝堂不会把齐国公府归于私藏兵器的罪名中?要细查,发现你确实没有参与,就可以摆脱罪责?”
“逆臣在你监管的地盘,炼制兵器,威胁朝堂。你袖手旁观,你觉得仅仅是监督不当?”
“身为臣子,你把陛下赋予你的职责放在哪里?你又把你的忠臣之道放在哪里?”
“没有职责道义,不忠于陛下,不忠朝堂,那要你何用?要你助纣为虐的?坏我朝纲?”
“你.......”
“齐国公,你说出监督不利的话,哪里来的底气?是觉得陛下和朝臣会怕齐国公府引来的恐慌?”
“区区罪臣罢了,四面八方都是敌军又如何?忠于朝堂的将门,你觉得南安王府,武阳侯府,安国公府,便是钱老将军他们,哪一个灭不了逆贼?”
“你是在高估你齐国公府对于朝堂的重要,还是低估了我东淮的将门实力!”
话落,矜桑鹿冷冷勾了嘴角:“我明月寨的七十座大山还在呢,来一个谋反的大军,本监督就踏平一个敌营!”
齐国公听着心口一跳,瞧着底气十足的矜桑鹿,面色沉了沉。
不,齐国公府为东淮找了那么多矿山,东淮如今的强大,可有齐国公府的一份力。
不过是没监管好一个小小的铜县,如何能是这么大的罪名。
想到这里,也冷静下来,冷眼看向矜桑鹿:“你这是想干什么,非要扣本国公私藏兵器的罪名?”
“传扬出去,你想引起百姓猜忌,东淮的每一座矿山,都有私造的兵器。”
“让人觉得到处都有私兵,还是说朝臣都没用,能允许这些存在?矜监督,你想干什么,引发恐慌,让人造反吗?”
“罪臣如何引来恐慌,便是有人造反,朕无惧。”
忽地一道冷冽悦耳的声音传来,密室里的人大惊,纷纷转头看去,就见俊美的身影走来,又是大惊失色。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