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陛下对我们不够好,我看是陛下对我们太仁慈了,才叫两位叔父觉得天底下的君王,都能给与臣子如此大的权力!”
“您信不信,要谋反的臣子一旦登基,第一个死的,就是我们齐国公府!”
“为什么要辜负陛下的信任,断送我齐国公府的前途,去谋一条死路!”
齐国公府的二爷三爷面色大变,心都抖了抖,又愕然。
祁三爷的身体倒了倒,抬头看着更为苍老的父亲,见父亲都说不出话来了。
心中一震,又凉得彻底,精神也忽地颓废起来。
“我们.......”
“活了几十年,不如一个孩子看得长远。”
老齐国公稳了心神,瞧醒悟过来的儿子,却是失望道:“你们既然当老夫老了,祸闯下了,你们就自己收拾吧。”
“父亲!”
祁二爷忙道:“大哥被关到牢里,我们得想个法子,把大哥救出来。”
“如何救?去陛下的跟前说我们齐国公府功德无量,便是私藏兵器,都可以饶恕?”
老齐国公摇头,看向他们说:“齐国公府是有功,那么富贵是我们该得的。你大哥有罪,那么如何罚,也是他应得的。”
“父亲!”
“叔父。”
祁霄意想到父亲,紧紧皱眉,可依旧很理智道:“还想要齐国公府有将来,有罪就当。不要让陛下觉得,我们护卫不了矿山,连担当都没有了。
那我们齐国公府,真的没有立足的必要。”
话落,就看向祖父说:“窝藏兵器不是小的罪名,祖父,我们进宫请罪。
陛下对待罪臣不手软,可对待功臣,不会绝情。”
“不急。”
老齐国公摇头说:“铜县的兵器才发现,陛下和朝臣肯定先讨论如何处理,才谈处罚。
我们进宫请罪,也要拿出诚意来。”
说着,就看向两个儿子:“这些铜矿和兵器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哪些,就都说出来,不求戴罪立功,总能出一份力,弥补一些。”
“可铜县我们是真的没管,随着那些人了,只知道有宣平侯。”
“若是宣平侯就麻烦了。”
祁霄意皱眉,看向祖父说:“他不仅仅是开国将门,还是皇亲国戚,身后更有邯郸王这样势力不弱的藩王,若是他造兵器,他这是动了谋反的心。”
“此人.......”
“老太爷,公子,不好了!”
忽地管家急匆匆跑进来,惊恐地说:“外面忽然起了流言蜚语,说是矜监督色诱陛下,还在寺庙和陛下做了那等事情。”
“有僧人和皇家侍卫作证,还有人说矜监督乃开国将门矜家的后人,就是那个用夫人魅惑先皇的战神,矜将军的孙女。”
“还有人说,矜监督乃先皇的孙女,却不要脸,勾引陛下。”
“这会儿都在京城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