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船帮?
曲弦瑟的眉心一跳,知晓他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了。是他算漏了一点,只打听了矜桑鹿的明月寨,却没打听她爹娘。
矜家都知晓宣平侯府参与其中,也知晓他们擅长水战,怎么会不在海上培养势力。
那么这个明月船帮,自然就是矜桑鹿的父亲创办的。
竟还能让凶名在外的罗刹帮,都忌惮,足以可见他们在海上的势力,很可怕。
不对,若矜桑鹿的父亲在海上名望这么大,他应当也会耳闻的。
忽地也明白了,必然没有姓矜,也没有姓裴。才好出其不意地对付宣平侯府。
可瞧着眼下的战局,还得纠缠打一会儿,便扬声。
“你的这些海盗非是我们宣平侯府的对手,这样打下去,你是想先被我们杀光?”
“哼!”
罗刹王心烦意乱,这一次出海没能劫到财宝,还得和宣平侯府血战,真是大亏!
又不能不打,气着说:“先打了再说!”
话落,觉得哪里不对,看了看抓着他们海盗猛打的将士,皱眉说。
“你们似乎想速战速决啊,这是着急离开?奇怪,你们将门见到我们海盗,不是一直想除尽。
听着你这话,似乎是想放过我们,各走的,互不干涉。”
曲弦瑟听着,眉心轻拧,在琢磨罗刹王这话的意思,却听着他扬声,声音似乎还有些嘲讽。
“呦,逃兵呢!老子就说,为什么你们会派几个士兵,来和我们海盗喊话,是想和我们商议,不交战吧。”
“啧啧啧,宣平侯府同我们海盗打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竟让我们海盗让路。”
“你在说什么大话!”
宣平侯听着,面色铁青,冷声训斥:“本侯需要你们海盗让路,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本侯杀的海盗,都能填满一座湖。”
“嗤--”
罗刹王听着,看向宣平侯还很鄙夷,扬声道:“我们海盗一日为海盗,终生遵守海盗的规矩。你们宣平侯府呢?”
“老子是不懂朝堂的规矩,也和你们将门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
“你们带上这么多兵马,走如此凶险的湖泊,意在逃跑吧?不是来对付我们海盗吧?”
“不然,怎么连宣平侯府的旗帜都不扬?不扬旗帜,就不是名正言顺出兵。”
“啧啧啧,偷偷摸摸带上这么多兵马,不对付我们海盗,那你们这是要谋反吧。”
“嗤,叛国贼而已,还瞧不上我们海盗呢。”
“你!”
“哼!”
罗刹王丝毫不惧宣平侯,还讽刺道:“老子在海上风吹雨打的,被人辱骂是遭天谴的海盗。你们享有将门荣誉,大鱼大肉的,竟还要造反。”
“切,世人还瞧不起我们海盗,起码老子的日子过得辛苦,有一个忠诚。”
“从出生到死,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海盗。你们呢,从将军到谋反的罪臣。还好意思在我们跟前趾高气昂。”
“你们啊......”
“既然要打,那就痛快地打,胡言乱语拖延时辰,救不了你们必死的绝境。”
曲弦瑟在想应对之策,见宣平侯被这个海盗带跑要对骂,立即出声阻拦,识破他蹩脚的拖延计谋。
“罗刹王,既然你要和我们宣平侯府对上,那作为将门,遇到了海盗,自然要灭绝。”
宣平侯听着,亲自上阵,非杀了这个杂碎不可!
罗刹王拧了拧眉,海盗果然还是直接打比较好,算计是算计不过将门的。
那他们海盗一直打不过明月船帮,莫不是就因为明月船帮乃将门?
不会吧,明月船帮要是将门,他们海盗还怎么猖狂。
不,现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