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兵部的搜查令,军营重地,我等不能让你们进去。”
“哦?本监督掌管军中监督之权,涉及私藏兵器,还没有权力进去搜查?”
“这......”
矜桑鹿冷哼,看向明显是新兵的守卫,瞧他犹豫,手上的剑却是放下来,直接就进去。
听着里面都没什么动静,这个时候士兵该操练。
“果然如我们想的,宣平侯带着精兵离开了,留守的多半都是新兵。”
崔池砚走进来,见旁边的士兵看着他们犹豫不前,一看便是新兵。
“知晓武器被找出来了,能当机立断散布谣言,这就是准备起兵的。自然不会乖乖待在军营,等着我们来抓。”
凌觅镜说着,就和他们对视了一眼,四人很有默契,各自散开,在军营各搜一部分。
矜桑鹿直接去了军营的兵器库,不等士兵说话,一脚就踹开了进去。还让守着的新兵目瞪口呆。
这,就一脚踹开了?
可再瞧着里面的空箱子,竟是一件武器都没有,更是吓得面色煞白。
“不不不关小人的事儿,小人是临时守着这里的,这些兵器......”
“你是什么时辰在这里守着的?”
矜桑鹿看着里面空无一件兵器,毫不意外,看着支支吾吾的新兵,就见他回答。
“半,半个时辰前,侯爷说提拔小人为库房守卫。”
“调走这么多兵器,不给兵部上报,可知道是什么罪?”
话落,矜桑鹿走出去,扬声道:“宣平侯窝藏兵器,现在还携带兵器逃离,此乃叛贼。诸位入军营为兵,是想守卫疆土,不是叛贼吧?”
众人听着都愣住了,他们侯爷是叛贼?
瞧着空荡荡的兵器库,想到侯爷半夜来军营调兵,说是有商船被海盗劫杀,要去搭救。
当时就觉得怪异,什么海盗还需要侯爷亲自去,还带走军营里的精兵。
这是打算逃窜?还抛弃了他们这些新兵?
宣平侯府可是开国将门,侯爷为什么不当功臣,要背负逆贼的罪名。
“朝堂的逮捕公文很快就能下达,你们是想同为叛贼,还是跟随本监督抓朝堂叛贼?”
“自然要抓叛贼,我们参军,守的不是宣平侯府,而是东淮国!”
一人扬声,其他人纷纷应和,还带着气愤。
“很好,这才是东淮的将士,看看能调动多少官船,我们追上去。”
“是!”
矜桑鹿见他们干脆有序地去办事,就朝着宣平侯的主营去,见崔池砚在里面翻看军报,瞧她来了,递给她一封军报道。
“这些都是处理过的,能丝毫把柄不留,他们绝非是匆忙之下收拾的。
是早就在收拾了,只是等待时机,撤退罢了。”
话落,见新兵拿来了地图,密密麻麻的水流分支,眉心拧了拧。
“既然是早有准备,那撤离的路线肯定早就制定好了,有些难判断宣平侯走的是哪一条水路。
我们必须尽快判断出来,一旦让宣平侯和鹭洲的兵马汇合,朝堂攻打起来,势必是硬仗。”
“无须担心。”
矜桑鹿看着军报,莞尔一笑:“宣平侯,他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