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世子真是我生平仅见的大气之人,那就两张屏风,几车子的贺礼,我替妹妹多谢世子。”
“客气,客.......”
等等,本世子刚刚应下了什么?
冀清溪的笑容忽然僵住了,脑袋是有些晕厥,却是心猛地抽疼,骤然就清醒过来了。
当即觉得心更是疼了,瞧笑得温润的矜逐奚,再看着手边的空碟子,空酒壶。
当即明白自己听着他的夸赞,逐渐迷失了理智。
几车子的贺礼,还有两张宝玉屏风!
一张屏风就要几箱子罕见的宝玉,两张啊,这是要搬空了燕王府的宝石?
想到这里,心疼得他酒都醒了,却听着弟弟还乐呵呵地扬声。
“给!”
“裴将军想要什么,我都给!好看的人,怎么能拒绝呢!”
得了。
另一半的贡品也保不住了,还倒赔了。
还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
冀清溪欲哭无泪,又心酸不已,瞧着矜逐奚将烧鹅递过来,也拿着筷子继续吃。
赔都赔了,总要吃回来一些吧!
“这两人.......”
杨奚涧瞧矜逐奚和裴玦洄联手,将另外两兄弟哄得团团转,钱财都赔尽了。
不得不佩服,轻声打趣:“我们矜监督和陛下大婚,嫁妆得有百里了。”
闻言,凌觅镜看着心酸又满足地吃着美食的冀清溪,再看沉浸在美色无法自拔的矜津开,见裴玦洄和矜逐奚两人笑得温和。
也弯了弯嘴角,也打趣了一句:“有这两位兄长,矜妹妹的钱财,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那可不是。”
杨奚涧压低声音笑了笑:“我们矜姐姐可是坐拥金山银山的。”
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崔池砚的肩膀耸了耸,忍俊不禁:“矜监督在兵部忙着,身后有人铺着一条,走不完的富贵路。不知道矜监督知道了,会如何?”
“嗯,矜妹妹会提着刀,往前继续铺富贵路。”
“赞同,是矜姐姐会做的。”
三人说着,相视一笑,继续喝酒品美食,看着矜逐奚裴玦洄兄弟联手,坑燕王府世子兄弟。
这会儿矜桑鹿还未用午膳呢,从早朝后,就在兵部忙着。
期间兵部的同僚时不时端着茶点过来,试图让她休息。
不能太忙了啊,宣平侯府牵连出来的兵马问题,兵部还未忙完呢。
再来一件大事,干脆累倒在兵部吧。
“矜监督,咱歇会儿呗,这会儿都到午膳的时辰了。”
“是啊,尚书特意订了天香阁的美食,矜监督先用膳啊,督军不是向来准时用膳?”
矜桑鹿瞧他们都劝着她休息,嘴角勾了勾,看着还未看完的卷宗,摇头说。
“我不饿,待会儿再吃,你们先去吧,无须管我。”
怎么能不管?
矜监督这么忙,不得干一件大事?
那兵部还有停歇的机会吗?
兵部的同僚都想哭了,自从矜监督来兵部,他们就没有休息过。
忙完一件,又来一件大事,兵部这忙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