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也用得差不多了。
今天可好,破财又伤心。
他们呢,满载而归!
瞧着金楼的小厮抱着一盒又一盒的首饰进马车,心都在疼。
都是他的钱呢。
兄长陪着媳妇出门买首饰,为什么是他掏钱?
等上了马车,见矜桑鹿笑盈盈的,却是说:“我们不是来买首饰的,是来查案的。”
“不,案子是王爷要查的,我是来买首饰的。”
矜桑鹿瞧谨王心酸的样子,乐了几声,也正了神色,就说:“案子不是有进展了,今天若非我和陛下来,王爷可未必能知道,邯郸王和南胡国还有往来。”
“若仅仅是紫福金的生意,没必要这般谨慎,那这家金楼的背后,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咱们现在来,还没有打草惊蛇,他们未防备起来,该进行的还是会进行。”
“而且会加快步伐,我们只需要盯紧金楼,肯定会有发现。”
话落,还拿着首饰盒,眉眼稍弯:“还有我手上的紫福金首饰,做工很是讲究精致,是给人留着的吧。”
“那必然还有其他人,我们顺着这条线索,也能找到京城哪家和邯郸王府有往来。”
“邯郸王在封地的把柄,不好找,从其他人入手,要容易多了。”
冀惟枕听着,神色正了正,认可地点头,见矜桑鹿还很惬意的样子。
这是有了方向?
听闻她在京城,不是踹门就是提刀,他还未见过这般画面。
这次回来,总是能赶上一回儿。
却是见马车忽然停下来,冀惟枕愣了愣,就听着自家皇兄说。
“我们不宜一起回京,你将金楼的事情安置好,再回京。”
闻言,冀惟枕想说什么,也觉得很有道理,却是嘟囔了一句。
“皇兄,这是想单独和矜监督一起吧,嫌我碍眼吧。”
“自知之明是难得可贵的好品质。”
“.......”
冀惟枕听着,瘪了瘪嘴,也没说什么,很是干脆下了马车。
瞧着毫不犹豫扬尘而去的马车,哼了一声,用完人就丢。
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心中哼哼唧唧的,也立即去办正事。
得趁着邯郸王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邯郸王进京也有两天,不知道都做了什么。
冀惟枕却是不怎么担心,邯郸王那边,有朝阳郡主盯着。
“郡主,安插在大公子身侧的暗探来报,王爷去见罗王了。”
“罗王?”
朝阳郡主听着,还有些意外,罗王的封地也在南边,离着邯郸有些远。
最初罗地是很贫穷的,是一代代罗王的勤勉,才有如今的繁盛。
却还是不及他们邯郸王府,原本亲王和异姓王就不对付,那罗王府和邯郸王府,更得互相看不顺眼。
祖父和罗王的关系也极差的,怎么,他们还有往来?
“郡主,想必是为了上贡的事情,关乎藩王们的利益,这个时候可不分亲王和异姓王。”
“不,有区别的。”
朝阳郡主摇头,另有看法:“异姓王和冀家的亲王,从来不会一条心,只有一时的利益。”
话落,就吩咐:“让人盯紧些,看他们是为一时的利益联手,还是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