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藩王久居封地,天高皇帝远,心可以不归属帝王,可太野了,不会有好下场。”
邯郸王听着觉得莫名其妙,却见罗王不愿意多说,催着他离开,也不逗留,和曲清寂很是干脆地离开了。
罗王瞧着他们的背影,嗤笑了几声,懒得再看,却是听着谋士有些可惜地说。
“以邯郸王府得天独厚的优势,安分守己,富贵不是哪一个异姓王能比得上的。”
“他作死才好,邯郸到时候必会易主,本王还能争一块地。”
谋士听着,感叹道:“邯郸王当初若能留下曲弦瑟,而非曲清寂,他不会面临如今的局势。
到底曲弦瑟才是邯郸第一谋士,而曲清寂只是曲家的家主。兄长,终究还是兄长,弟弟,比不上。”
话落,又问:“不过上贡一事,我们利益还是一致的,王爷不考虑?”
“无须。”
罗王还哼了一声:“邯郸王的心思太野了,宣平侯会谋反,他难道不想?”
“哼,我冀家的亲王都没谋反的,还轮到他们这些异姓王?”
“本王又是有多蠢,帮他们推倒我冀家的江山?”
话落,唤皇家侍卫出来,吩咐:“盯紧邯郸王,这老家伙竟和南胡国有往来。在邯郸的时候,本王找不到把柄,来了京城,他自己送上门来。
本王就不客气了,要是找到他和南胡国往来的证据,本王去陛下的跟前邀功,上贡的问题,轻轻松松解决。”
罗王说着,还很得意,哼,邯郸,不久后,他也能分一杯羹!
心中正美美想着,却听着侍卫惊恐的喊声。
“王爷!”
“出事了!”
“本王能出什么事?本王到现在还没出门呢!”
“不不不,是邯郸王,他的马车被人拦下了!”
罗王听着侍卫的话一惊,又被人拦下了,却是下意识就些幸灾乐祸。
“矜家那丫头?不是拦了一次?怎么邯郸王这是出一趟门,就要被拦一下,这次,不让他走,难道要他爬着回去?”
“不不不,不是女子,是两位漂亮郎君。”
“漂亮郎君?哦,是了,那丫头有两个兄长在京城。”
“不不不,不是矜家的公子,是两位陌生面孔,拦下邯郸王的马车。说是刚来京城很激动,想找人吵架。”
“什么玩意儿?”
这会儿发出惊懵喊声的,还有当事人的邯郸王,不可思议地看着拦下他马车的两位年轻公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矜桑鹿仗着有帝王撑腰拦他,现在什么身份的人,都敢在他的跟前造次?
曲清寂也是惊到了,才从罗王府出来,竟被人拦下了马车。
再怎么说,他们是藩王,除了矜桑鹿,谁还有胆子敢拦下他们?
还说想找他们吵架?听着口音不是京城人士。
可这两位公子的气度不凡,瞧着不似寻常人家的公子。
曲清寂防备地看着笑吟吟的两人,冷声训斥:“放肆,你们是什么人,敢在邯郸王的跟前造次!”
“都说了,不是来造次的,我们是来吵架的。”
年轻的公子清爽一笑,见他们还怪凶的,多可怕啊。
得自报家门欺负回去啊。
“小生出自东淮望族,东隆第一世家,上古四大书香世家之首,裴。
呀,有点吓人是不是?那,再提一提,裴家避世之前,家主官拜宰相,世人尊称一声,裴相公。”
话落,又喜笑颜开:“吾妹,矜桑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