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大人,外面出事了!”
“出事?”
户部尚书听着,还很是激动:“是邯郸王和罗王打起来了,还是矜监督去踹了邯郸王府?”
“不,不是。”
报信的官兵还觉得惊悚,忙回禀:“有人在大街上,和邯郸王吵起来了!”
“吵架?”
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都觉得稀奇,之前出事,都是踹门打架,这一回,怎么是吵架?
哦,是了,裴将军就挺喜欢阴阳怪气的。
京城能和邯郸王吵架的,也只有矜桑鹿那一家人,不是妹妹,就是兄长了。
“怎么,是裴将军在和邯郸王吵架?”
“不是!”
“不是?”
这下两人又是一惊,京城除了矜家,还有谁敢骂邯郸王?
“是,是裴家,东隆那个裴家!”
“什么!东隆裴家的人入京啦!”
两人都惊愕不已,东隆裴家谁不知道啊,上古就存在的世家,还是书香世家之首。
他们不是早避世了吗?怎么来京城了?
“等等,裴玦洄,裴,是这个裴!”
户部尚书大为震惊,提起裴家,下意识就捂着耳朵,好像都能感觉耳朵在发麻。
却又觉得不可思议:“矜桑鹿,她的外祖家,竟是东隆裴家?怪不得这两兄妹,都能说会道的。”
话落,嘴角却是咧开了,见礼部尚书惊愕地呆住了,直接伸手拉着他就往外跑。
“早听闻裴家很会吵架,现在竟是能看到了! ”
“快跑,咱们看他们吵架去,一定很有趣!”
“等......”
礼部尚书还未回神,就感觉耳边狂风四起,双腿都不属于自己,直接狂奔。
还是坐上马车的时候,才感受到了他发抖的腿。
耳边还有嗖嗖嗖马车的狂奔声,懵懵地撩开车帘看去,就瞧几十辆马车争先恐后地跑着。
这个画面,也很熟悉。
自从矜桑鹿来后,京城常有这样的画面。
现在,很会吵架的裴家来了,朝堂也会更为热闹。
可,沉寂了上百年的裴家,竟是入京了?
朝堂都要抖上一抖吧?
也还真是的。
御史中丞和崔首辅,王相爷听说的时候,也都惊到了。
他们只知道裴玦洄的裴,乃书香望族,却不曾想竟是东隆裴家。
“裴家避世百年之久了吧?裴家最后一任官,还是位居宰相。”
御史中丞满目惊愕,不知道为什么心还在抖:“这么说,矜监督的曾外祖父,竟是裴相公?她的曾二祖父,乃裴御丞?
那,裴家这次来京城,是不是会为官?那朝堂每天不得吵翻天?”
说着,还捂着耳朵,却不知道为什么,怪是激动的:“听闻是两个小年轻来了,那要是入了我们御史台,那得多热闹?”
说着,将公务安顿好,拔腿就往外冲。
崔首辅和王相爷相视一眼,也吩咐了几句,紧跟上去。
他们只听说过裴家,却没见过很会吵架的裴家人。
裴家两位公子第一次来京,就和邯郸王吵架,那,仅仅是吵架吗?
得去看看啊。
却又觉得奇怪,寻常这个时候,凌相爷回回是第一个往前冲的,他们都到了,怎么没见到凌相爷的身影?
这会儿凌相爷还在御书房看折子呢,吴公公在门外听着侍卫的回禀,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