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想到今天查到的事情,还很意外道:“只是我没想到,邯郸王和南胡国有往来。”
“南胡国?”
裴惊舟听着,也很惊讶,想到他先前去南胡国游说过,就猜测道。
“难怪南胡国君如此轻松答应我,不攻打周边小国。可他们军中的精兵都结合好了。
怎么,这不是准备攻打小国,而是冲着东淮国来的?”
矜桑鹿心中一跳,又面色冷了冷, 那金楼里藏的,莫不是有南胡国细作?
这个邯郸王,比她想的,还要找死。
“邯郸王敢入京,他在京城的靠山,不会简单。眼下他的处境很不好,必然会和这些人联手做什么,那就是我们要出击的时候了。”
“嗯。”
裴翼归想到妹妹在京城踹了一家又一家的勋贵,就说:“待我们为官,和你一起踹。”
矜桑鹿听着轻笑了几声,刚要说什么,就听着身后传来温和的笑声。
“在说什么趣事呢?”
“逐奚,玦洄,你们回来了。”
“嗯,表兄。”
矜逐奚和裴玦洄在凌相府喝了醒酒汤,就急着回来了。
进屋就听着他们的笑声,果然是两位表兄到了。
矜逐奚还惭愧道:“两位表兄到了,我们没能去接你们,实在失礼。”
“咱们兄弟之间,有何失礼。”
裴翼归含笑摇头,见他们走近,可闻到酒香,也知道他们喝了不少。
那就是在京城交到了好友,才能允许自己在外面醉酒啊。
“表兄怎么今天就到了?”
裴玦洄在矜桑鹿的边上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喝了几口,还惊喜问。
“早知道你们来,我们就在府上等等你们了,还能瞧瞧今天的热闹。”
“为了早点见到你们啊,这不是风雨兼程。”
裴翼归看向裴玦洄,他们有两年没见了,表弟身上的书卷气倒是更浓了。
这是没少用言语气人?
嗯,不愧是他们裴家的公子。
便笑着问:“待会儿还能喝酒吗?”
“自是能的。”
裴玦洄温声笑着:“待我喝几碗醒酒汤,再陪着两位表兄不醉不睡。”
“也不必如此。”
裴翼归失笑,闻着他们二人身上的酒气,就说:“喝酒的机会多的是,咱们好久没见了,今晚重在喝茶畅谈。”
“嗯,我赞同。”
裴惊舟还看向笑眯眯喝茶的矜桑鹿,打趣道:“我可是很好奇,妹妹和陛下两情相悦的过程。臣子和帝王,嗯,听着就禁忌。不如妹妹和我展开说说?”
“这个嘛.....”
矜桑鹿听着,嘴角勾了勾:“没法用言语表达的。几位兄长还未成婚,我就不好细说了,年轻的公子呀,听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