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严守藩王们的巷子。若有打斗声,立即冲进去,不许任何一个私兵冲出巷子。”
兵部尚书强撑着一丝神智吩咐,想到矜桑鹿去了藩王们的巷子,只觉得头一阵晕厥。
邯郸王和异国有勾当,罗王府再有,这,这,是出大事啊。
“那,那裴将军那里呢?裴将军去的不是城西,是城南,还未有消息,裴将军是去干什么的。”
闻言,兵部尚书又强撑着理智道:“去寻南安王,盯紧城南,绝不能让城南有兵乱!”
说着,忽然想起来,就问:“矜府,是不是还有一位哥哥?守着,盯紧了!不许他再出门!”
兵部尚书吩咐完,惊吓得扛不住,晕晕乎乎倒在椅子上。
兵部又要来一场大忙碌了。
啊,这俸禄,好难拿。
“你说什么!?”
“她去踹了罗王府?”
邯郸王这会儿得到了消息,更为惊愕,不可思议:“你确定她踹的,不是我们?”
“是,她,她人都进了罗王府的宅子,没往咱们这里来。”
曲清寂也是惊到了,惊讶矜桑鹿还真敢踹藩王的门,更惊讶,她竟踹罗王。
她为什么踹罗王?怎么,当年的事情,罗王府参与了?
难道最初挑起矜家众怒的,是罗王?
不对啊,他有这个脑子?
“不对,哪里不对,这个死丫头,她踹到藩王的巷子来了,那她想踹的,只是罗王?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冲着我们来的。”
曲清寂警惕,见王爷也被扰乱了思绪,就吩咐:“盯紧罗王府,只要矜桑鹿出来了,有朝着我们这里来的迹象,立即禀告!”
话落,就问:“王爷,要不要调兵?听闻裴玦洄去了城南,我担心......”
“先等着消息。”
邯郸王捏紧拳头,明显坐立不安,死丫头,她为什么敢踹罗王?
不对,她为什么要踹罗王?
“王爷,不好了!”
“出大事了,矜,矜监督,她,她她来了......”
“谁!?”
“矜,矜监督,她她她带上小土匪,来咱们府上了。”
罗王才吃完饭,正要休息,就听着侍卫惊恐地来报,惊吓地从床上立即跳起来。
“什么,矜监督,她来踹本王的门了?”
“没,没踹,说是来府上做客。”
“什么,她来踹本王的门啦?”
罗王大为震惊,只觉得耳鸣了,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啪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感觉到了疼意,更为吃惊,见谋士来了,怀疑道。
“她为什么来踹本王的门?本王当年没参与矜家的事情吧?本王,是没有吧?”
“没,没有吧。”
谋士也是一时懵了,当年矜家的事情出来得太急,他们远在封地,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矜家就倒下了。
他们就是想,也没机会参与啊。
可他们没参与,为什么矜桑鹿来踹他们的门?
“难道知晓本王骂她了?”
罗王惊慌地猜测:“那,那,是,是她,她先逼本王上贡的,本王,就骂了她几句,她,就来踹本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