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证据没够。既如此,她就是挨家拜访,再去邯郸王府,也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吧?”
应顼烨听着,嘴角却是扬了扬,看向妹妹意味深长道:“矜监督这么一家一家拜访,你心中都有疑惑,何况是对矜家下手的邯郸王呢?”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带着一种恐惧,那么就会慌乱,一乱就会错漏百出。”
嘉柔郡主听着,忽然明白了,喝着茶点头嗯了一声:“若是先前,矜监督没有证据,邯郸王根本有权不搭理她,更不会让她进门。
现在不同了,她一家一家藩王拜访,都让她进去了,且身后还跟着这么多藩王,邯郸王还能避之不及?”
“嗯,就是这个道理。”
应顼烨见妹妹懂了,还猜测道:“矜监督手上一定是有什么证据,却缺少什么,她在逼邯郸王和他身后的人出手。”
“可,邯郸王不会知道这一点吗?”
“知道却不会敢赌,要知道,邯郸王栽了两回,见矜桑鹿相逼,他会愤怒,那就不会坐以待毙。
再者,邯郸王会来京,他就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一定会主动出手。”
应顼烨想到这里,就不得不感叹一句:“如果邯郸王身边的谋士是曲弦瑟,他会以不变应万变,可惜,曲清寂自小受到太多追捧了。
他的不甘心,是不会允许他乖乖坐着,等矜桑鹿上门。”
嘉柔郡主很相信兄长的话,却还是问:“那,矜监督会登我们庐陵王府的门吗?”
闻言,应顼烨却是静默,忽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法琢磨她的心思。”
话落,见妹妹看着他,就说:“等吧。”
嘉柔郡主听着,没再多问,只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来大了,好像还有燕王府二公子的惊呼声。
那这就是最后一家亲王了,该轮到他们异姓王了。
“皇兄!”
“出大事了!”
“矜,矜监督,她,她在藩王巷挨着踹门啊!”
“谨王爷,淡定些,矜监督不是踹门,是串门。”
这会儿皇宫发出了一声惊呼,吴公公瞧着终于回家的谨王,笑着端给他一杯茶。
“咱们矜监督,是那种随便踹门的么?老奴瞅着,她今天穿了一双新鞋,踹,也只会踹一家,不然得踹坏了。”
谨王听着,奇怪地看向很是亲近矜桑鹿的吴公公,还愣了愣。
若是之前,惊呼大喊的,应该是吴公公吧?
去藩王的巷子串门,难道是什么小事儿?
却见皇兄也不为所动,还在看着子,就问:“臣弟听说,皇兄今天去矜家做客了,那您是知道她要做什么?
您准许的?难怪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有皇兄的支持啊。可是,邯郸王府,证据还不足,她这样张扬行事......”
“何须朕准许?”
冀闲冥听着谨王的喋喋不休,都未抬头,只是打断:“身为监督,她有权做想做的,为官上,她从来有自己的章法。若无把握,她不会出手。
身为帝王,朕放权信她便好,朕亲自封的监督,串个门罢了,何须惊慌?”
话落,见谨王愣住,却是轻轻弯了弯嘴角:“况且,她行事向来有底气,来源她,也来源朕这个未婚夫。
若她的底气不够了,朕,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