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呢。
这些大臣啊,都跟着矜监督看了多少热闹了,能不熟练?
吴公公表示能理解,惊吓了那么多回,总要时刻准备,这样得知矜监督出动了,才能少些惊吓,快些反应,跟上去瞧瞧。
如凌相爷崔首辅他们这些重臣,在经历了晋阳王府的打击后,可不会再允许,能重击朝堂的势力,脱离掌控。
更何况后面的开国名臣宣平侯府,能如此快平息他们的谋反,没伤朝堂根基,可离不开这些重臣们。
一有动静,立即就能出动解决,这都是跟着矜监督训练出来的。
便如兵部尚书,在吓晕之前,强撑着,也会将事情安排好。
有他们在,京城的安稳何愁啊?
图谋不轨的,是勋贵世家,可论权势,凌相爷他们联合起来,还能输?
有这些跟着矜监督一起出动的臣子,他们陛下轻松着呢。
这不,陛下也能来邯郸王瞧个热闹。
要不说,吴公公现在心态稳着呢!
冀惟枕是瞧吴公公还能笑眯眯的,一副也能看到热闹的好心情模样,还觉得古怪。
他这是离开京城才几个月,是错过了什么大事?
这般正经的吴公公,怎么也变了?
不过皇兄说得也是,是他太紧张了,这几家,都有那么多大臣都盯着,怕什么?
再者,矜桑鹿可是把亲王异姓王全部都集齐一块了,就这么上门,邯郸王瞧着,他还能如何动?
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如此一想,确实有趣。
便也不再忧虑了,跟着皇兄就好,这些藩王,朝堂都没能将他们凝聚在一起。
矜桑鹿却是可以,他还想瞧瞧这个画面呢。
“她倒也是厉害,不失为矜家之女。”
“太子殿下,这个时候,您夸她?邯郸王如此的处境,可宛如困兽之斗。局势对我们很不利。”
“是么?”
此刻城南郊外的金楼雅间,一位年轻的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紫福金发簪,听着暗卫禀告京城现在的动静,笑了笑。
声音清透,宛若汩汩泉水。
听着,竟是心情还很好?
军师不解,看着还能稳坐着的太子殿下,眉心紧拧:“现在京城的动向,和我们预想得可完全不一样。我们在京城的消息,很有可能传出去了。
京城不乱起来,我们就很危险,殿下也不想成为东淮国的俘虏吧,不然到时,殿下也要和当年的太子殿下一样,成为弃子。”
“军师。”
南胡太子听着,清俊的面上还流露着笑意,看向年过半百的军师,笑道。
“孤从来不是棋子,乃执棋之人,唯有孤选择谁为弃子,还轮不到别人弃孤。
孤可不是当年愚笨的伯祖父,军师,你要认清主公的实力,没必要的担忧,也是累赘。”
军师听着怔了怔,瞧着眼前笑得温和的年轻人,却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还是行礼赔罪:“是某失言了。”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