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听着,静默一瞬,忽地想起来燕王府的二公子,好美色。就能理解他了。
见他还色迷迷地盯着她,笑容却很是纯真,想说什么,就见他的脑袋忽然被拍了一下,咣地一声响。
“干什么傻站着,丢人现眼!”
冀清溪见矜桑鹿真的来了,还未起身,就瞧弟弟拔腿就往外冲,翻着白眼跟出来。
见他看着矜桑鹿,色迷迷得都要流口水了。
甚为丢人!
旁边还有一堆人呢。
当即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嗔过去,还挡住他的视线,看了看跟着过来的众人。
真是不少呢。
才看向矜持桑鹿问:“来本世子府上做客的?”
“嗯,能进去吗?”
“不让你进去,你就不进?”
“世子可真是嘴硬心软,我都闻到里面的香气,这是早等着我呢。”
“哼,想得美,才不是。”
“是的,是的,早等着矜姐姐呢!”
矜桑鹿听着他们兄弟二人相反的话,乐了乐,就见冀清溪瞪了几眼弟弟,才不情愿道。
“进吧。”
“是呀,矜姐姐,侍郎哥哥们,你们都进来啊。”
听着侍郎哥哥,凌觅镜三人皆神色怪异,还轻轻咳嗽了几声,瞧着一脸热情的冀津开。
知晓他是孩子心性,便由着他不甚规矩的目光,见矜桑鹿跨着大步子进去了,也跟上去。
罗王他们和燕王府惯来不合的,毕竟燕王府啊,每年上贡那么积极,多显得他们态度不端正?
哪家拖欠上贡的藩王会喜欢?
这不,众人哼哼唧唧跟着进去了,就见里面竟跟开席似的,准备了几桌子的茶点。
这还真是早等着呢。
果然,燕王府就是和他们这些藩王,格格不入!
凌觅镜他们三人瞧着茶点还很是丰盛,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忽地笑了笑。
燕王府能长盛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瞧着色迷迷看矜桑鹿的冀津开,见他还想挨着她坐下,当即皆咳嗽了几声。
冀津开听着了不约而同的三道咳嗽声,察觉后背有凉意,才要坐下来的身体僵住了。
瞄了瞄笑得温和的三人,却是感觉心里发麻。
见凌觅镜瞥了瞥他要坐下来的椅子,明白了什么,有些不舍。
好不容易能近距离看矜姐姐呢。
却出乎求生欲,还是起来了,笑嘿嘿请着他们坐下:“侍郎哥哥们,你们请。”
“多谢燕二公子。”
凌觅镜瞧冀津开笑着挪开了,还朝着主位走去,便礼貌地见礼,就朝着矜桑鹿的边上走去。
忽地崔池砚的步伐缓了缓,就瞧凌觅镜和杨奚涧两人靠近矜桑鹿的椅子,挨着她坐的,却是杨奚涧,凌觅镜其次。
崔池砚也未有犹豫,挨着凌觅镜坐下,三人的动作行如流水,很是自然,没让人能察觉出来什么。
却是让杨奚涧觉得奇怪,瞄了瞄似乎有意让出这个位置的两人,也没多想。
怎么说,他也唤一声矜姐姐呢。
“矜姐姐,你尝尝这个乳糕,可好吃了,是我们燕地很有名的点心。”
冀津开没能挨着矜桑鹿坐,可是遗憾了,主位离着她的位置还是有距离的,得伸长脖子,还得偏着身体。
哥哥还挡着他呢,看美人真难。
可是能看一眼,也开心啊。
矜姐姐的侧颜好看得嘞!
“矜姐姐,你再尝尝这个,可鲜嫩了,还有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