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威宁侯一干人等,全部带到刑部审问!反抗者,杀!”
刑部尚书让官兵包围了威宁侯府,见威宁候还想反抗,气哼道。
“侯爷,你在南疆,真是不干人事!你身上的铠甲,你可不配穿!”
“你.....啊!”
威宁侯刚想反抗,心口就被人踹了一脚,疼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抬头看,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兵部尚书。
瞧他阴沉着脸,瞪过来:“威宁侯,我东淮那么多将领,竟惨死在你的手上。当我们兵部是做什么的!”
刑部尚书才骂完,就见兵部尚书忽然过来踹人,还惊了一下,瞧他白着的脸上都是汗珠。
就知道他也是急匆匆赶来的,见他还想踹,往后退了退。
这踹人的习惯,是跟着矜监督学着的吧?
瞧他踹累了,才伸手拉了拉他,吩咐道:“带走!”
还有两家等着他们去抓呢,得先去谭国公府,太医院那边可把证据送来。
抓他是证据确凿,这两人都抓了,邯郸王是藩王又如何,他有兵马又如何?
朝堂可无惧罪臣!
矜逐奚是瞧着气呼呼离开的大臣们,瞧着方向,是去谭国公府。
算着时辰,表兄也该弹劾完了。
“我没落下任何一个子弟吧?都弹劾了吧?”
裴惊舟看向面色不好的谭老国公父子,还微微笑着:“现在,轮到你们解释解释了。”
凌相爷和王相爷还对视一眼,忽然明白为什么之前的朝臣,那么畏惧裴家的人当御史。
他们的嘴,也是真厉害。
接连弹劾上百人,都不在话下。那往后的御史台,真是热闹极了。
“你......”
“算了,还是我来接着说吧,你们太磨蹭了,本公子有些急。”
裴惊舟听到外面的烟花声,就知道威宁侯倒下了,便看向谭国公嘴快道。
“四十年前,南胡国先太子带兵三十万,攻打南疆,势如破竹。东淮节节败退。”
“却在这个时候,现如今的南胡君王,也就是先太子嫡亲的弟弟,派军师找到你和威宁侯。”
“说是可以相助你们打败他的皇兄,当然,还有同谋的邯郸王。”
“你的那个矿石,是邯郸王给你的,坚不可摧,却是含着剧毒。”
“将士们穿上后,刀枪不入,兵力耗损少,士气也足。赢了那一仗。”
“战后,不少将士先后病倒,恰好这个时候爆发了瘟疫,将士们的尸体都被焚烧。”
“为的是什么?你们想销毁矿石有毒的证据。一来打赢了胜仗,二来,还能救治瘟疫有功。”
“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谭老国公,本御史说的,可对啊?”
崔首辅和王相爷听着着实惊到了,即便猜到瘟疫和谭老国公有关系,可没有想到还有铠甲!
王相爷当即暴怒:“你失心疯了!你竟敢如此践踏我东淮将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