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明白,为什么大家还有闲情雅致讨论,矜桑鹿怎么砍人。
那可是把西蛮国敌军砍得头颅满天飞的女大王!
谁想不开,去砍她?这不是找死?
“朝阳郡主,你可以松开我了。”
“我,我......”
“郡主刚刚是想为我挡刀?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人替我挡刀。”
矜桑鹿没被曲清寂想杀她惊到,却被忽然扑过来的朝阳郡主惊到了,瞧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伸手扶着她,就见她站稳后,福身赔罪:“是我有些不自量力,还拖累到矜监督。”
朝阳郡主看了一眼在地上惨叫的曲清寂,浓郁的血腥味入鼻,让她胃里很是不舒服。
察觉头有些晕,往后退了退,努力忍住,这个时候,她可不能晕。
见丫鬟反应过来,惨白着脸过来扶着,惊吓道。
“郡主,您,您吓死婢子了,矜监督哪里需要您去挡刀?别说她自己,她的小土匪都不会让那刀有靠近的机会。
再者,还有陛下的皇家侍卫呢,婢子都看到皇家侍卫想动了。您这么冲上去,还让矜监督自己动手了。”
朝阳郡主听着,摇头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邯郸王府之人,再有伤她的机会。
终归,邯郸王府欠矜家良多,这不是祖父伏法,就能偿还的。矜家的血仇,我们华家,还不起。”
丫鬟听着,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都没敢看矜桑鹿。
身为邯郸王府之人,对于王爷做的,她们没法置身事外。
当年倒下的不止是将门矜家,还有无数惨死的矜家将士。
那样的血仇,是没法偿还的。
“寨主。”
迎财刚刚都想拔刀了,哪里知道朝阳郡主会冲上来,瞧着寨主染血的剑,走过去递上帕子。
还酸酸道:“我还没有被寨主抱过呢,不对,是我还没有替寨主挡刀过呢。”
“这难道是什么好事情?”
矜桑鹿嗔了一眼迎财,接过帕子擦了擦剑,瞥了一眼哀嚎的曲清寂,眸光骤冷。
察觉站在邯郸王那边的陛下看着她,又含笑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再看向曲清寂,嘴角勾了冷冷的弧度:“曲清寂,你同你兄长,还真是云泥之别,起码,我曾将曲先生当过对手。
而你,我从未放在眼中,一个会算计女子清白之人,都不算是谋士,只能是卑鄙小人。”
“啊,你.....”
曲清寂浑身疼得抽搐,看着空空的右手臂,面如死灰,听着矜桑鹿不屑的话,嗤笑。
“那又如何,你矜家四十年前,不还败在我的手上。”
“是败在你之手吗?当年之事,确实是你们在操控,可挑起这件事情的人呢?”
矜桑鹿冷冷笑了笑:“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玩弄?我们不过是合作共赢。”
曲清寂阴冷地笑着:“再者,我们输了吗?城外的兵马即便不能攻破皇城,也足够杀戮百姓。
你要我们死,我们总要拉些百姓垫背,你该感谢我们替你们矜家出气,你们矜家就是为了这些百姓倒下的,多不值得,那不如我们替你都杀了吧。”
“哦?”
矜桑鹿听着,忽地笑了笑:“你在说,你们勾结的海贼?不巧,海上,我爹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