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曲清寂见矜桑鹿竟知道他们最后的筹码是海贼,心中大惊。
他们从邯郸过来,除了两路私兵,还有海贼。
海上的私兵,有永烈将军的状告,很有可能被发现了,可是海贼,他们隐藏得如此之深,矜桑鹿怎么会知道?
什么叫她爹爹说了算?
矜桑鹿见曲清寂惊愕得都忘记喊疼了,不再多言,见刑部尚书气喘吁吁过来。
就朝着陛下走过去,睨了一眼还妄图挣扎的邯郸王,直接踹了他一脚,当即见他昏死过去,
众人瞧着,也不再惊吓了,手臂都见她砍过了,踹人,多正常啊。
“将邯郸王一干人等都带到刑部,明日早朝之前,将罪名整理清楚,一条都不能落下。”
冀闲冥见矜桑鹿走过来,接过她递过来的盒子,转交给凌相爷,吩咐说。
“矜家澄清真相之事,就交由相爷亲自来负责。”
话落,见兵部尚书也来了,紧接着吩咐:“矜家的卷宗,及时更改。”
“微臣领命。”
凌相爷几人纷纷行礼,也毫不耽误,都行动起来,这可是矜家等了四十年的真相。
如何能再耽搁?
其他大臣们也不能闲着,见邯郸王府的事落,皆行礼离开,邯郸王倒下,不少事情要处理啊。
不说邯郸,光是牵连的谭国公府,威宁侯府,还有在南边威望很高的永烈将军府呢,又牵连上了南胡国。
处置罪臣容易,平息他们引发的麻烦,就得有的忙了。
热闹看完了,接下来就是身为大臣,该尽的责任了。
凌觅镜他们三人见大臣们都走了,看向在说话的陛下和矜桑鹿,三人对视了一眼。
没去打扰,矜家之事牵连甚广,户部和刑部是闲不住的。
庆祝矜家归回将门,待矜家之事完全落地,再提吧。
相信陛下,会设宴会,欢迎矜家的回来。
冀惟枕是见他们都走了,不由得看向在处理王府事宜的朝阳郡主,眉心轻拧。
不禁有些担心,犹豫再三,还是朝着皇兄走过去,斟酌着问:“邯郸王罪孽滔天,那邯郸王位.......”
“你想问朝阳郡主?”
“皇兄,您也知道,朝阳没享过一天邯郸王府的富贵,她在王府举步维艰,几次丧命,她........”
“你无须替朝阳求情,她比你,更有分寸。”
“臣弟.......”
冀闲冥摆手,阻止了冀惟枕要说的话,示意他看向不慌不忙的朝阳郡主,只说。
“邯郸王在邯郸的势力,能完全在朝堂的掌控之中,没在邯郸作乱,离不开朝阳郡主。”
“她现在还能在王府处理事情,而非是在刑部,朕的意思很明显。有罪朕会罚,有功朕也会赏赐。”
“可皇兄,朝阳的罪.......”
“邯郸王犯下的罪,是能赦免全族吗?当年的矜家,便是幼童都没有幸免。”
冀惟枕心下一惊,想到矜家的遭遇,没敢看矜桑鹿,行礼赔罪:“是臣弟失言,一切凭皇兄处置。”
话落,又忙问:“那邯郸王的私兵呢?他敢大放厥词,想必在京城附近,有他的私兵。还有南胡国太子,他......”
“邯郸王进京第一天,朕的兵马,就掌控了他的私兵。”
冀闲冥还想话和矜桑鹿说,见谨王担心没有必要的,只提了几句。
“朕都知道邯郸王在私挖矿产,登基后就设立了监督,你当监督是在监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