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矜家可以倒下,可冀家的江山,却不可以。”
话落,很郑重补道:“如今的陛下,更是值得这句话。不过,有陛下在,矜家也倒不下。”
矜四叔公他们想到今天见到的陛下,不得不说,谁也没有想到先皇,会有这样的后辈。
陛下和先皇,可是完全不同。
不过那会儿,先皇才刚刚登基,皇位不稳,很多事情,也不能这样比较。
先皇也好,陛下也好,都是仁德的帝王。
矜桑鹿听着长辈对陛下的赞不绝口,眉眼舒展,跟着一起祭拜先祖。
一家人就围着院子,坐下来用膳,说了些往后的安排,现在他们都回到朝堂,很多事情都要安置妥当。
这些,有他们长辈就好,小辈们这些年都辛苦了。
长辈能在人前出现了,怎么能还让小辈冲锋陷阵?
往后的矜家,他们能撑,小辈只需要在后面享福。
矜桑鹿是瞧长辈们都很开心,将矜家后面的安排,都想得很清楚,就依着长辈来。
陪着他们喝了一会儿的酒,见他们都乏了,就和裴玦洄扶着他们进屋休息。
她现在不累,想进宫去见陛下。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很多话,还没有和陛下说呢。
冀闲冥回宫后,就召见了凌相爷他们重臣,又是忙着处理朝政,看折子,都没有歇一会儿。
吴公公看着,也没有劝,矜家的事落,陛下高兴着呢。
只是瞧着都深夜了,陛下还没有要用膳的意思,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劝一句,却忽地闻到香气。
转头看去,见是矜监督来了,忙笑着迎上去。
“这么晚了,矜监督怎么来宫里了?不多陪陪家人?”
说着,手却是熟练地接过食盒, 请着矜监督进去,就听她笑眯眯说:“我是来宫里陪陛下睡觉的。”
!?
睡觉?
哪种睡?
吴公公惊得脚底一滑,险些摔下去,瞧着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的矜监督,想到她对陛下那点小心思。
就明白,有种陛下清白不保的酸涩,可瞧着手上的食盒,又没说话。
陛下不饿着肚子就好。
“陛下,矜监督来了。”
“参见陛下。”
“快起来。”
冀闲冥忙着看折子,听到矜桑鹿欢愉的声音,抬眸看去,见她红妆打扮。
看过来的目光,分外明显,还笑眯眯转了一圈,问:“新衣服,新鞋,我还涂了胭脂水粉,是不是很好看?”
冀闲冥瞧她求夸的小模样,还真放下折子,很是认真瞧了瞧她,眉眼稍弯,嗯了一声。
“矜姑娘一如既往的美,今夜瞧着,美色更甚,香气也不同,换了香囊?”
矜桑鹿瞧陛下心细着,嘴角弯了弯:“陛下闻出来了?我阿娘托阿爹带给我的,说是长期佩戴,婚后,容易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