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带兵上战场,朝堂还真没人阻拦。东淮国是从无一国之母奔赴战场的。
可他们的皇后娘娘能是寻常的国母?那可是能把西蛮国打得头颅满天飞的。
皇后娘娘亲自去,他们也能早点看到敌国的头颅。
“真好,我是能跟过去看看的。”
凌觅镜想到惋惜不能去的祖父,面上还浮现了笑意:“户部运送粮草,我同尚书说了要亲自去。皇后娘娘亲赴战场,押送粮草,得要户部侍郎亲自跟着啊。”
“我也能亲自去。”
崔池砚温和地笑着:“昭王叛国,西南王涉及残害矜家,都是有大罪的。
我也和尚书说了,要亲自去抓他们。干脆就跟着皇后娘一起去吧。”
杨奚涧听着他们都能去的话,还很惋惜,户部出一位侍郎跟着就好了,总不能两位侍郎一起。
“你就在京城准备成亲吧,待我们回来了,还能喝你的喜酒。”
凌觅镜看向唉声叹气的杨奚涧,还是有些意外的:“上回听说伯母在给你择亲,这才多久,你的亲事就要定下来了。”
“是啊。”
崔池砚还打趣:“你莫不是怕皇后娘娘要你娶矜裴两家的小姐,吓着立即把亲事定下来?”
“哪能啊,我便是再胆小,也不能在亲事上胆小。”
杨奚涧失笑,还嗔了一眼打趣他的崔池砚:“婚姻大事自然是要深思熟虑,如若不然,我如何有胆量承担一个女子的一生?”
“哦,这般说。”
崔池砚温和地笑着问:“你是对和你定亲的女子情义颇深?奇怪啊,从未听你提过哪家小姐,为何这般干脆应下亲事。
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啊,你从前见过?还是一见钟情?”
凌觅镜也接话,叹气道:“唉,咱们涧中镜,池中涧,这是散了?杨大同窗喜新厌旧啊,怎么就抛弃我们了呢?”
“哎哎哎,打住啊,若不是裴将军不在这里,我都以为这话是他说的。”
杨奚涧习惯他们的取闹,还是嗔了他们一眼,提起婚事有些面色不适,轻轻咳嗽了几声。
“只是见过一次,却是总听妹妹提起,她是妹妹的好友,在京城中也甚有名气。”
说着,瞧他们二人还很好奇,小声提了一句:“是睨太傅府的大小姐,亲事还未正式定下。只是两家有意,便没外传,怕坏了她的名声。”
睨太傅府的大小姐?
为什么有些耳熟?
崔池砚忽地想起来什么,见杨奚涧看过来,温声笑着点头:“不失为一门好亲事。”
“确实是门当户对。”
凌觅镜也点头,睨太傅和杨家皆是书香世家,睨太傅府的小姐他是没见过,府上的公子知晓一些,皆是清朗的文臣。
睨太傅在朝中也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睨家和杨家结亲很是般配。
“那我们回来,还真是能喝杨大同窗的喜酒了?”
“你们二人也别总打趣我。”
杨奚涧说起还未定下的婚事,总觉得不自在,看向他们说:“西边东边都起了战事,两位要跟着皇后娘娘出征的,把重心放在西边的战事。”
“有皇后娘娘在,我们有什么好担心?在一旁数人头就好了。”
崔池砚轻笑了几声,话是这样说的,还是很关心西边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