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大军到了,东边裴玦洄带着景安侯府的老将也到了。东边的将士被东菱国缠着打,早疲惫不堪。
东菱国已经数年不犯东境,这次带着小国们打过来,也真是措手不及。
若非林老将军,这会儿东菱国的大军要闯入东镜,却到底年岁大了,不得不服老。
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好在朝堂的大军到了,却见是裴玦洄为主帅,心情难免复杂起来。
第一次见面,他就拿着儿子的断臂威胁,再次见,还要参拜他这位主帅。
却也知道轻重,这次小国会犯,皆是他们的贪念引起。
若非他们私自卖火药让小国战火纷飞,也不能惹怒他们,联手把火药扔回来。
“陛下说的对,国之强大,也不是随意主宰他国的命运。”
赵督尉瞧着被炸伤的将士,心中懊悔不已,看向走路也不便的林老将军道。
“二哥,这些日子辛苦了,接下来的战场就交给我们吧。”
话落,看向年轻小辈的裴玦洄,也抱拳行礼,恭敬道:“接下来的仗要怎么打,我们全听主帅吩咐。”
其他将军也皆表态,会听从命令。军令如山,身为将军怎么会不听从?
裴玦洄身披雪白铠甲,见抱拳行礼的众位将军,嗯了一声,挥手让他们都起身,只说重点。
“小国先交给裴御史,能游说就无须废兵力。我们的大军先对付东菱国。”
“这次他们带着大军来压境,还派出了他们的太子亲自坐镇,这是抱着非取疆土的决心来。”
“确实,东边的敌国,东菱国和东塔国是能并称第一,实力皆不弱。”
钱老将军镇守东边一辈子了,对东边的敌国怎么会不清楚,看向裴玦洄介绍。
“最为主要的是东菱国擅长用蛊毒,每次上战场,他们的将士会服用蛊毒,力气体型都会倍增,邪气得很。”
“自数年前大败后,他们是没有犯边境,却在研究更厉害的蛊毒。这次突然大举进攻,就是换了一种新的蛊毒。”
“这种蛊毒让他们的肌肤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刀枪不入,很是棘手。”
林老将军也补充:“不过蛊毒始终对身体是有害的,他们服用后,必须喝药维持,不然性命难保。”
“这倒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对,所以不是每一仗他们都会用蛊毒。不然那么多将士,熬解药都来不及。”
裴玦洄知道东菱国,却一直没交过手。他们在东边的疆土不大,全凭蛊毒撇开小国,占据一席之地。
足以可见,他们的蛊毒有多厉害。
“呀,听着真可怕。”
裴玦洄柔弱一笑,看向他们说:“和他们的蛊毒正面交锋太吃亏了,要用狡诈之法。”
几位老将听着面面相觑,怪不得陛下让他为主帅,这人可不最会阴阳之法了?
还真是合适对付东菱国。
裴惊舟见这些老将忽然都臣服了,再瞧娇弱的表弟,乐了乐。
瞧表弟有了法子,安心地去游说小国。
他也是为了这些小国好,碰上阴阳怪气的表弟,惨的是他们。
本来就已经很弱小了,为什么还要惨呢?
东边的将士忽然特别安心,总感觉东菱国和小国们都遇到了天敌。
那这仗还会不好打吗?
传回京城的战报可不得是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