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已经疼得要没有了知觉,看着血流不止的断口,死亡的恐惧让他整个人惊颤不停。
望向滚落在地的断臂,面容痛苦惊惧,不想去相信发生的。可身体的疼痛清晰提醒他,他的手臂是真被矜桑鹿一刀砍了。
“你....贱......啊——”
“昭王还敢骂我?是嫌死得不够痛苦?”
矜桑鹿一脚踩在他的断口上,听着惨叫的声音,面不改色,冷静地看着他。
瞥了一眼地上的断臂,哼了一声:“当年你逼我祖父断臂,害死我矜家多少将士。现在挑起战乱,又害死多少人?
这些账可不是你死这般容易就可偿还的。该你的罪名,给我一条条受着。”
说着,不看痛苦呻吟的昭王,松开了他的断口,转身瞥了一眼那边的西南王,并未说什么,先清理战场。
昭王都倒下了,他的侍卫早就溃不成军,来西源的初战迅速告捷。
朝堂的将士觉得甚为痛快,才打呢就赢了,不愧是他们的矜大元帅,这就生擒了昭王。
明月寨的土匪也鸣鼓收兵,瞥了一眼激动的将士,让他们淡定些,往后的战场这是常事。
“那矜元帅,昭王先如何处置?”
“留着他一口气先受罪着。待刑部的人来了,依着律法处置,罪臣就该因罪责而死。”
矜桑鹿很是干脆吩咐,冷冷瞥了一眼想挣扎的昭王,哼了一声:“让你因败死在战场上,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担着所犯的桩桩罪名,受着你该受的罪而亡。”
“带走!”
“是!”
“那寨主,西南王呢?”
“不急,本寨主都来了,他跑不掉。”
矜桑鹿依旧很是干脆,看向迎财说:“大军粮草都还未到,先稳住西边的战场。矜家的账,随后本寨主再找他算。”
“是!”
迎财点头,不管西南王,先着手重要的战事。
朝堂和明月寨配合得很是默契,清理了苄河的战场,瞧着这里还有吓傻的百姓。
知道他们皆是受尽洪灾之苦的百姓,一部士兵留下来,分粮食安置了住处。
一部分跟着矜桑鹿回到军营,另一部分去战场上支援。
西南王府的士兵被敌军缠着喘不过气来,见后方扬着矜元帅的旗帜,知道这是皇后娘娘带着援兵来了。
众人惊喜,朝堂的援兵竟比他们想得快这般多,杀得还怪是凶残的。
才知道这里面还有明月寨的土匪,能明白了。
当初就是明月寨把西蛮国杀得头颅满天飞的,那能不凶残吗?
瞧西夷国的士兵没见过这种残暴的打法,都先撤兵了。
也没有追上去,这些日子和西夷国交战,他们的损失惨重。
有了朝堂的援兵,他们需要休整,西夷国和小国配合着打,这一仗不好打。
矜桑鹿带着兵马来西边的军营,营地的将士知道昭王被生擒,皆大喜。
皇后娘娘真是威武啊!
女子之身都这般厉害啊,瞧铠甲刀上的血啊,必然是砍了不少人头的。
真不愧是因军功成为本朝第一位女官,还能是掌权的皇后,果然是厉害啊。
那当初西蛮国的惨状,是不是很快在西夷国敌军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