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送来京城的信,要加官进爵,也要当皇后。
再瞧她行走之间,步伐迈得甚大,很是霸气。
瞧她察觉到他的注视,眼神依旧直白不避讳。
竟是让他感受到一丝危险。
冀闲冥瞧笑得美滋滋的矜桑鹿,忽地知晓她眼中之意,随着她以不清白的目光看他。
这些年不见,等回了将军府,他也有话想说。
矜桑鹿是跟在陛下的身后,见陛下在和长辈们说军营之事,笑而不语。
陛下走一步,她跟着陛下的步子踏一步。
瞧两人留在地上的印记,合为一处,轻声笑了笑。
见陛下闻着她的笑声,看过来,矜桑鹿回以笑颜。
瞧陛下并未说什么,却是注意到陛下的步伐慢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就拉近了。
伸手即可触碰到后背。
矜桑鹿弯了弯嘴角,紧挨着陛下一起走,瞥了瞥地上的影子,哼着小曲一路回将军府。
两人之间的小氛围,矜家的长辈皆感受到了,实在是矜桑鹿表现很是明显。
说完正事后,大家默契地都离开了。
矜桑鹿的目光更为不清白了,笑眯眯看着也在看她的陛下,忽地问。
“陛下,这些年我们只有书信往来,陛下还未瞧过我长大的模样。穿上铠甲的臣,是不是甚美?”
冀闲冥瞧数年不见,她对他全无生疏,同幼时一样亲近他,眉眼舒展。
示意她上前一些,见她笑盈盈跨着大步子靠近,很是认真仔细看着她。
已然及笄的女子,褪去了幼时的稚气活泼,多了些娇美且霸气。
更是花容月貌。
“花月之姿,甚美。”
清幽的赞美声入耳,矜桑鹿听到了陛下的笑意,眉眼弯弯。
这是真心话。
忽地还羞答答的:“哎呀,陛下,您可是年轻男子,如此夸赞小女子,怪不好意思的。”
“咳咳——”
冀闲冥瞧矜桑鹿穿着铠甲扭着腰,猝不及防的画面入眼,没忍住几声咳嗽。
听她还捏着嗓子娇滴滴的:“陛下,臣对您日思夜想呢,梦里皆是陛下。
就是可惜了,一直没能见到陛下的真容,也不能干点什么。现在见到陛下了,我就知道在梦里要做什么了。”
冀闲冥瞧着矜桑鹿娇羞之态,说着不清白之言,都能想到她梦中的画面,忽地问。
“矜将军,矜寨主,就只有这点小心思?”
“哎?”
矜桑鹿捧着脸,还想说调戏的话,听着陛下的话,诧异地看着陛下。
就见陛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是她写的。
“不是要封官加爵,也要为皇后?”
“臣......”
“怎么,如此之话,只能在信中言?”
冀闲冥看向矜桑鹿,见她眨眼嘿嘿笑着,还真有不好意思的模样,嘴角扬了扬。
“矜将军不妨在朕的跟前说。”
“臣说了,陛下应吗?”
“朕,何时拒绝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