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连续确认了好几遍,他现在也不敢站在这里跟傅云深说这些。
夏渊抿了抿唇,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傅云深脸上的表情。看来这件事情,是确有其事了。
“深哥,你们……”夏渊重重的叹了口气,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可就难办了。
唐柔现在大可以利用她怀孕的事情,从而顺利的逃过这一劫。她做了这么多的错事,要是真的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就连夏渊一个门外人看了都觉得生气。
傅云深逐渐陷入沉思,修长的手指尖轻点着桌面,脑袋里一片混乱。一颗心瞬间沉了极点,上次有这种感觉好像还是三年前,在得知唐婉君出事的时候。
“深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见傅云深久久没有开口,夏渊都忍不住着急起来,他可真是为傅云深的事情操碎了心。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如此。
说白了,全都是因为这个唐柔。如果没有她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傅云深眼帘沉重了抬了抬,一抹冰冷的幽暗一闪而过。“这个孩子不能留。”
“可现在警方那边的人也在盯着唐柔,现在不好动手。”
除非唐柔自愿打掉孩子,不然没人有资格替她做决定。不过想来也能知道,要是想让她放弃这个孩子,简直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她怎么可能就轻易放弃了。
“去医院。”傅云深猛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夏渊在愣了一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他生怕傅云深这冲动的性子会做出什么破格的举动,毕竟医院那边还有警察守在哪里。
医院的病房内。
唐柔依靠在床上,剥了一个橘子随意的尝了尝。不过放进嘴巴里面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对橘子的味道不是很满意。
一脸嫌弃的将没吃完的橘子丢在了床头柜上,不耐烦的转过头朝窗外看去。
她现在就只能待在这个鬼地方,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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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去,不过总比她待在冷冰冰的关押室要好了多。那个地方不仅阴冷潮湿,而且还时不时的散发出阵阵发霉的味道,她味着都觉得反胃。
在里面待了几天,她却觉得像待了很多年一样。
蓦地,病房间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唐柔闻声望去,眼底闪过一抹不满的神色。“赵律师,你怎么现在才来。”
男人扶了扶眼镜,在凳子上顺势坐了下来。“唐小姐,你应该也很清楚最近有关于你的谣言,外面传的了都是有鼻子有眼的,我这次为你诉讼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
唐柔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赵律师是顶了不小的压力,可你的压力跟我付给你的佣金比起来,应该是不值一提吧。”
闻言,男人立刻不在抱怨些什么。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说什么他也不可能接下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