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只做过前台的黄芊芊来说，竞标这样的工作让她第一次觉得“商场”是一个“打仗”的地方！他需要探听虚实、知己知彼、声东击西、规矩严谨。黄芊芊终于感到尹小万说的：“你至少穿休闲西装、小洋裙、皮草小披肩。”要不然在郑秘书旁边她就像那些颜值参差不齐的会计们。甚至有些会计真的像电视剧的“女二”似的，更是穿着包身的有些小设计的正装。

进了会场几乎没有人随便说话，等着当地领导们主持这次标会。郑秘书来的路上告诉过黄芊芊，一般的标会都是建投公司主持的，但这样大的项目有可能是当地书记来说话，不能给领导带来不好的印象，总之就除了举手和听齐佬的电话之外什么都不要说，跟着郑秘书和张秘书就是。看着郑秘书和张秘书捧着带来的好几本几斤的百盛集团和百盛旗下公司的标书，黄芊芊感到实质的压力。

书记说了一段慷慨陈词，大家都积极的鼓掌，黄芊芊突然从内心紧张起来。建投公司的领导又介绍了今天招标的几个项目。时间很快过去，却又感觉眨眼一般。开始竞投的第一个项目不是百盛集团的目标，但只看一些公司的竞标过程也让黄芊芊紧张。

“黄总，我们的项目是第三、第四个，你可以出去透气十分钟。”这是张秘书悄悄跟黄芊芊说的。

“好好……”黄芊芊没敢多说话，只能点了点头。

一是紧张，二是会议室可能有些闷，黄芊芊的脸和耳朵都有点红。在外面还有百盛集团的会计队伍等着，见黄芊芊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情况。

“没事！没事！我就透透气，气氛太紧张了。”

“是，应该没到我们的竞标项目。黄总，您喝水。”

倒是准备了一些矿泉水和饮料，还有小蛋糕和寿司。

“哇！这么丰富？”

“是，齐佬交代的，怕您不适应，会低血糖。”

“齐爷爷真疼我！”

过了七分钟黄芊芊就回到会场了，她决定早点进来，再适应一次这样紧张的气氛。果然，没有一开始那么格格不入的紧张了。三分钟很快，就开始了第三个项目的投标，黄芊芊给齐佬打去电话，让齐佬也听着会场的情况。

一开始是郑秘书举手，几个公司也陆陆续续跟上，当然，也少不了P外贸公司的Mr.lsabella举手。好几次Mr.Isabella看向黄芊芊，他能让廖辉接近尹小万自然知道黄芊芊长什么样子，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小女孩，只要几个眼神都能吓唬过去。可黄芊芊坐在比较前面，没怎么注意到Mr.Isabella这没品的举动。

其实两个项目的竞标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但就好像五分钟似的，眨眼就过去了。根据齐佬的判断，百盛第一个项目由较高的预算拿了下来。而第二个项目由过高的价钱让P外贸公司抢了去，这也是齐佬和几个公司打好招呼，如果拿不下就让价钱虚高。为这，P外贸公司的人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吵闹，Mr.Isabella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黄芊芊回到车上的时候才拿到自己的手机。有几个尹小万的未接电话，这让黄芊芊又感到了紧张。一边给尹小万打电话，一边叫司机和郑秘书交代，她先去找一下尹小万再回公司。

“我跟您去。”郑秘书说道。

黄芊芊听着电话，点了点头。

这边厢，尹小万在学校看到廖辉，她偷偷跟着他，尽管手机就在手上，但手机关了静音没有听见黄芊芊的来电。廖辉走到一个教学楼后面和尹小万的同班同学张三说了几句话，好像用手机还发了红包给张三。尹小万看那么多连续剧，以她的经验如果此时不走，转身就会是廖辉站在她身后。

还好，尹小万转身的时候是郑秘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