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历说:“你看不出来那些安保人少了吗?”
赵括咬牙说:“用你说!”
马历说:“很明显,那些人不是别的公司安保就是警察。你还让她去警局问!?”
赵括不明白问:“那和殷美娟有什么关系?”
马历说:“你还是不懂女人呀!睡那么多女人有什么用!?”
赵括急了,朝马历的脸挥了一拳。
马历一个闪身躲开了,说:“别打脸,出去我们两个都不好看。”马历给赵括回了一拳打在赵括胃的位置,这让赵括止不住的吐了。
马历说:“我看你就是喝多了,吐了就舒服了!你别找她了,明天会有答案的。”马历就走了,叫了一个服务员去照顾赵括。马历其实也觉得奇怪,今天没有交代就立刻的人不止殷美娟。看赵括的反应,怕也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历常年和各种公司的人打交道,他对别人的敏感不低于人事部经理刘霞,今天两次来别屋的时候他就发现别屋和山庄的安保力度特别大,而且又故作掩饰的样子,几乎所有角度无死角的按有监控或站着安保人员,可陆陆续续有几波安保有离开这里,所以他才推测那些人就是齐佬安排的安保或者警察。
殷美娟怕是对黄芊芊和齐东强做了什么,被抓了也说不定。就看明天有没有殷美娟被解雇的通知到他手上,自然就有了答案。
赵括让服务员打扫小径,自己就离开别屋了。他回到他给殷美娟准备的那个房子,看到房间空空荡荡,这让他有些生气,想到今天被马历打了一拳更是气愤!赵括甚至想着是不是马历在帮助殷美娟离开自己,这让他狠得把卫生间的镜子用吹风筒砸碎了。
等到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烟缸里的烟头已经放不下了。他放在屋子里备着的最后一支烟也没有了。他去冰箱拿了香槟喝了一口,然后叫司机送他回家,装作“订婚宴”喝醉直到早上才回家的样子。看到老婆一副生气的样子,和一阵喋喋不休,他只觉得全身酸痛,头疼欲裂。一巴掌打了老婆,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管老婆的反抗和谩骂,拿到什么就用什么,把赵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也就一会,他也累了,突然感觉手发软,心脏剧烈跳动,昏了过去。赵夫人虽然一身伤也一肚子气,但见赵括晕倒了,自己也着急了,立马让司机安排去医院,自己裹了一个披肩到头上,只露出眼睛,跟着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