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进醒来的时候,只感到阳光刺眼,酒店芳香剂的气味扑鼻而来。好不容易睁开些眼睛,眼前就是那种带暗花的白色床单。
刘跃进用干涩的嗓子自言自语道:“又喝多了。”
落地窗前有个人在打电话:“文二,我刚睡醒你就给我找这么多事,你有老婆了不起呀?明天我就拉一个去领证!”
刘跃进听声音是王林森的声音,才想起昨晚是跟他在夜店喝了一晚来着。
王林森听到床上的动静说:“阿进,你醒啦?去洗个澡,齐小少爷给我下任务了,我要马上出去。你快着点!”
刘跃进脑子嗡嗡的,感觉要爆炸似的,说:“我头疼得要死!别拉上我,你忙你的我再睡会。”
王林森说:“昨天你喝酒是为什么你不记得啦?!刚才就是文二的电话,你自己哭了一晚上说我和文二老是做什么都不带你,你瞧你个带不动的样子!别裸着了!洗个澡我们吃个早餐就出去了!”
刘跃进才发现,的确有点“凉凉”的啊……
刘跃进本就男生女相,半个月没剪头发了,平时只是扎在后脑勺,这一散开,真像个女的。
王林森看到自己哥们这样子就头疼,好好一男的,家庭条件又好,怎么就没人要呢!王林森想:等忙完今天的事一定要拉他去剪个头发。
好不容易折腾完,出了酒店,助理已经把两位的东西都收拾好搬上了车。
刘跃进上了车才想起问了句:“我们这是去哪?”
王林森说:“上海。”
刘跃进惊讶的喊:“上海!?”
王林森是习惯了,他家的生意主要还是父母、亲戚在管,他只能算是一个跑腿的高级销售,与其给家里打工,他更热衷于一些富二代的事,有钱又有一点点使命感。
刘跃进称不上富二代,只是父母做些小生意倒是挺顺利的,累积了一些财富。本来去公司上班的他,因为勾心斗角心情烦躁,看到一些善变的嘴脸实在是看不下去。用他的话说就是,他们非要抢一个小职位,他占着好像拦路的消防锥,自己滚开了好。
便辞职了,本想去找齐东强,但齐东强天天像跟屁虫似的跟着新老婆转,当电灯泡太过无趣,这几天王林森都在市内,他就跟着王林森。王林森天天骂他说他断了自己接近女孩子的机会,他也不管,于是昨晚王林森带着刘跃进去喝酒,用王林森的话说,一群老爷们的味道要憋死他了,要去吸吸浓烈的“新鲜空气”!
可刘跃进那种“一杯倒”才开始喝就梨花带雨地哭诉自己“命运多舛”,惹得一群女士见他像个女的似的哭得可怜就围着他安慰他,王林森只能在旁边翻白眼。
王林森能在国内跑来跑去就是一个不晕任何交通工具的本事,但刘跃进不是,本来前两个小时还行,很快他们也出了省,换了房车跑高速要比其他车稳很多,可刘跃进慢慢的就“蔫”了。还开始吐了起来,王林森又开始翻白眼,坐远远的去了。
王林森说:“你锻炼一下身体吧!没让你做肌肉男,只是练练,别害我总像照顾个女的一样照顾你!我照顾你能有什么好处哈!?”
刘跃进说:“你就是这种嫌弃我的态度才让我没有动力!你要懂得’鼓励教育‘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