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芊芊有些困了，怕是倒头就能睡着。就说：“不要芹菜和菠萝。”

郑秘书说：“好的！”

张秘书感觉郑秘书很高兴，吃饭的时候问了问，郑秘书夸了黄芊芊几句。

张秘书说：“难得有人第一天就被你夸呀！”

郑秘书说：“不知道怎么说，好像虽然我不适应她，她却已经对我很熟悉了。你说奇不奇怪！？”

下午马佬回来的时候是气呼呼的。黄芊芊把自己的猜想说了说，郑秘书给新煮了一壶茶。

马佬说：“不止呀！你看！”说罢就从这个荷包、那个荷包拿出纸条、A4纸、小册子。

黄芊芊问：“这是什么？”

马佬说：“各种人塞给我的举报信。”

黄芊芊说：“这么多！叫张秘书来。”

郑秘书往秘书室喊了一声，过了一会张秘书就来了。黄芊芊说：“这些你做成表格，还要安排会计查账，弄得动静大一点，不是！是越大越好。”

马佬说：“要揪出‘蛀虫’该悄悄的才是。”

黄芊芊摇摇头说：“这不是一个人举报，这么多份，算‘民愤’了，无论是高高举起还是轻轻放下，一定要有求必应才行。二是，这次我们请您回来整顿安保部的目的不是开除什么人，而是不让安保有漏洞。现在集团安保部有那么多问题，只要让他们得回原本该有的待遇，就能得人心，不也是好事吗？！如果是新招的人要培训不说，还要高薪聘请，一路还要加工资，给升值承诺。你说怎么划算？！”

马佬说：“这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道，只是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们还查什么！？”

黄芊芊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举报也不见得都是‘状纸’，也有陷进和陷害。要是查了，层层都是假报表，你要怎么证明哪一份查出来的是真的？是哪部分是真的？哪部分是假的？！哪部分是查不到的？！”

马佬说：“你说吧！你都想好了，给我下命令就行。”

黄芊芊说：“就像彭奶奶说的，培训一定是要重新培训的，先安排好轮流培训的表，培训是带薪的，且有奖励制的，让一些被抽佣金的员工变向得到一些补偿，且有展示自己的机会；二是那些抽佣金的高层该罚的罚，一定要说明，要主动配合，补齐查得到的，不然就报警，让经侦处理所有经理，让他们相互劝阻；三就是真正做到重组，集团的人和分公司的人通过新的考核机制重新分配岗位，当然还是要按资质为基准。不能让底层员工非要‘破罐子破摔’，拉着高层一起死。”

马佬说：“嗯，跟我想的差不多，只是可能会产生新的开销，先用齐佬的私帐，等罚款的钱收回来再算清楚，哪些人需要赔偿，哪些人需要调职，哪些人可以高升，都要统计出来给我一个参考名单。”

张秘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