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给马厉打了电话让他问问殷美娟的去向，说是一个自由投资人廖总是她的老客户，约了咖啡馆谈生意去了。

方秘书问：“她认识你这样的领导吗？”

马厉顿了一顿，但方秘书问不好不说：“其实她进公司的举荐人是赵总，我想他们应该有一定的认识吧？”

方秘书说：“他们经常联系吗？！”

马厉说：“工作时间没有，休息我就不知道了，但偶尔赵总跟我借人都是借她。”

黄芊芊也听到了，觉得也问够了就点点头表示不用问了。

方秘书说：“她回来的时候你给我说一声。”

马厉答应，就挂了电话。

黄芊芊说：“殷美娟是赵括的情妇，也是公司里帮他收一些‘小钱’的人之一。”

郑秘书惊讶：“还有这事？！”

黄芊芊说：“你们有赵总推荐的人的全部名单吗？！”

方秘书敲了一下键盘，指着表格说：“这种入职资料上有写的可以统计，但有些是绕着弯或者……对了，这些人推荐的人也可以拉进来，等我两分钟。”

黄芊芊问郑秘书：“还有什么办法能知道得更全面？”

郑秘书说：“在表格得基础上可以问人事部刘霞经理，她一直是面试官，几乎百盛集团的人都是她面试的，尤其是青年人。”

很快方秘书的表格完成了，这样的名单都有两百多人。

郑秘书说：“我去找刘霞经理问问。”拿着便走了。

在旁边观看的彭奶奶问：“怎么？！一个女员工能引起你的注意？！”

黄芊芊脸红，但又不好说上一世的事，就用“殷美娟喜欢齐东强”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彭奶奶见她自己有主意也没继续追问。

黄芊芊突然想起上一世殷美娟是住在宿舍的，就问：“殷美娟的宿舍在哪里！？”

方秘书说：“销售是马厉直接管的，应该是他安排的，一般是两个女生一间，我问问。”

方秘书又给马厉打去电话问：“殷美娟的舍友是谁？！”

马厉说：“是李佳佳，也是我们销售部的。要不要我叫她上去？”

方秘书说：“让前台把她带到秘书室，我找她问一些事。”

马厉说：“好！”

过了十分钟有余，一个穿牛仔背带裤，明明很瘦却有水桶腰的女生被前台带到秘书室门口。

方秘书问黄芊芊：“是我问她还是您亲自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