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森说：“做领导真不容易。但无事牌是不能离开你的，但不安排好的话，又对你的工作有影响……怎么办呢?”

谭副局长说：“那可不可以敲裂，让其的价值直接跌到谷底？”

王林森说：“越大的陨石，对宿主的能力越有帮助，您这样很可惜的。”

谭副局长叹口气说：“我还是向上级打一个报告吧……”

王林森说：“最近我发现我们的有些公司员工真的是背景太过复杂，这样的人真的没关系吗？”

谭副局长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不过，你先别动他们。不瞒你说，里面还有我们的几个线人，他们想拿到一定的工资再走。”

王林森说：“也不至于叫我做善事吧？”

谭副局长说：“他们还是会正常上班的，只是最近大行动多了经费有限，你就好人做到底，当我欠你一个小人情，可以吗？”

王林森说：“这可是你说的！好，我记在我的小本本儿里。”

谭副局长尴尬的说：“我这个身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不用太期待……”

王林森也不说话了。

谭副局长又说：“让你来主要是白骨的事，虽然我们没有确认这个外国人或者杀她的人是不是穿越者，但身份是确认了。刚好这个人真的查起来了，才知道他在他国的警队是个榜上有名的人。通过他国警方的推论，也大概能确认这个白骨的身份，他国警方已经答应让我们的法医去给这个人的亲属去取DNA的许可。”

王林森说：“有进展就是好事。”

谭副局长说：“但不好的消息是，这个杀人犯是个瘾君子。现在是不是活着，在他国警方看来也是个谜，他们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没有回国的信息。他们都以为这个人死在国外了。”

王林森说：“那就是有可能死在我国了？”

谭副局长点点头说：“我跟缉毒队的讨论过，他们说像这样两边都没有消息的人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就是死在国境线了。”

王林森一脸疑问的说：“国境线死人是会自动消失吗？”

谭副局长说：“很多人眼里因为一些宣传，以为所有国境线都是一条河或者一个通电的栅栏而已。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不同的地理环境就有不同的国境线。比如海边和海底，就是特殊的国境线，还有海上无线电波会给船只发送无线电。山林会有十几层通电栅栏，最远宽度一公里都有，雪山地区在山下有不少哨点，甚至一百公里内还会有隐秘的炮兵营，射程很远的。”

王林森说：“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些。”

谭副局长说：“我国在山林的国境线很多也很长，就有不少偷渡的人死在里面。虽然我国也有要求如有发现，要去抓偷渡客或者处理尸体的规定。但其实也是很危险的，随时都会有持枪的偷渡客出现，所以，只要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话，有时远一些的位置就不会去管了。死在其中的偷渡客积年累月的就有很多。”

王林森说：“我想象都有点……”

谭副局长说：“如果对方是穿越者，说不定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或者以另一个身份活着也不一定。这个案子并不能很乐观的看待。”

王林森说：“好吧！我还说要不要自己去查一查，我想我并没有那个能力。”

谭副局长说：“但如果有进展，我也会跟你们说的。但如果有那方面的人去你的KTV，你一定要上报，说不定就是冲着你去的。”

王林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