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在Y国小伍用没有口音的Y语询问着岛屿的路径。
一个黑影也不顾满街的路人,就把他卷走了。
当然这是小伍默许的,与其漫无目的的找,不如被带去大屋。
该隐直接把小伍带到了宴会,这个穿着中国唐装的孩子被宴会的人们指指点点。
小伍叹了口气,没管他们,视线跟着该隐,该隐走回自己的座位,任由小伍站在中间,小伍就转了个身,一差不差的看着他。
该隐说:“欢迎来我家,你是来做客的还是来跟我再打一场的?”
所有人听到该隐这么说,都齐齐严肃的转过脸来盯着小伍,只有小乐团的音乐还在演奏,没有停下,一时间气氛凝结,落针可闻。
小伍说:“我当然是要来娶你的命的,但……”
大家都凑近了小伍,该隐站起来压压手说:“死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
小伍说让我看看这个大屋的本体,我很好奇芊芊说的那个假扮你的怪物。
该隐点点头,一跺脚,从地板和墙壁之间的地脚线冒出一团看不清的东西,直至变成人形,燕然就是另一个该隐。
大家本来注意力都在小伍身上的众人都被这另一个该隐吓到了,又看向了这边窃窃私语起来。
该隐说:“变回你自己的样子!”
它立马一哆嗦,在黑烟中变成了一个弯腰弓背只有一米二不到的黑发怪物。
小伍说:“原来是滑褢,你这东西,跑出去就不见过来了,原来是给他当狗了?”
滑褢突然发抖,看清了来人。
该隐拍桌子就骂:“你怕什么?!看我杀了他喂你做食粮!”
该隐变成一团黑烟飞向小伍。
宾客们慌乱起来往大门涌去。
谁都知道该隐大开杀戮的时候就算是他们与他还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都不免会被当炮灰,所以每次该隐赶人,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小伍却没有理会他,手一挥将滑褢打晕了。大屋突然开始若隐若现,人们一阵让人恶心的眩晕感猛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滑褢变得更小了,大屋渐渐的消失了。
这才看到就在不远处尹小万抱着孩子也趴在地上一副要吐的样子。
该隐顺着小伍的眼神看了一眼尹小万的方向。
然后就想偷袭小伍,在小伍的身后开了一个阵法。
小伍怎会不察觉,手里一个玻璃球往法阵一砸法阵就裂了。
这时该隐的嘴角流出血来,但他似乎没有感觉一般,又在小伍的左边、右边和头顶同时开了三个法阵,几团火围绕住小伍转圈。
小伍说:“三昧真火我都不怕了,这点小火苗留着给你爸爸点烟吧!”朝着几个方向,小伍投射出玻璃珠,法阵连续的破裂声让刚刚开始缓过来的人们又被震得耳膜发疼。